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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我怎麼也想不通它是如何把鎖給開啟然後溜走的。”
“再後來呢?”我問。
“後來就這樣了,我再也沒有見過那隻花狗,哦對了,那隻先它前跑掉的黑狗我倒是在一個禮拜後在街上看見,它還認得我,可死活不願意跟我回去,又過了半年,高考恢復以後,我去參加高考,然後就上了我們這所學校,那時還不是中醫藥大學,叫中醫學院,一晃幾十年了,雖說這裡和莊縣隔得不遠,可我也沒再去過了。”老石說著,頗有點唏噓感慨的味道,接著又端起那隻大得幾乎裝可以一暖瓶水的茶缸,咕嚕咕嚕灌了兩口。
“事情就到此為止了麼?從那時起,你就不再使用棺材菌這味藥了?”我聽得意猶未盡。
“是。”老石說,“後來我找來其他菌做過實驗,甚至我自己也吃了,不過再也沒有發生過那種情況。”
“那說明棺材菌還是可以用的呀,那一株,不過是特例,或者說,是巧合也說不定。”盧子嶽說。
“巧合?你以為有這麼巧合的巧合?”老石反問道。
“這件事聽起來確實很詭異,簡直就像鬼故事。”盧子嶽用拇指和食指摸著光溜溜的下巴,說:“不過,就這樣放棄掉棺材菌這味好藥,我覺得,是不是有點因噎廢食了?”老石聽了搖搖頭表示不同意,不過什麼也沒有說。
盧子嶽還想繼續說,被我打斷:“盧虛虛神醫,拜託你別總是盯著那些藥啊方啊什麼的。”盧子嶽哎了一聲,還想說,我沒給他機會,飛快把臉轉向老石,問:“石醫師,那麼你知不知道那株菌的來源?”
“不知道。”老石嘆了口氣說,“完全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株菌師傅存了很多年了,但是從哪裡得到的,他從來沒和我說過,我也沒問過,誰能想到吃了這個菌會變成這樣呢?”老石說完,衝我苦笑了一下。
“倒也是。”我說,心裡十分好奇,黃七味寫的那部“天書書稿”,到底是什麼內容呢?按老石的說法那並不是毫無意義的鬼畫符,而是一種他完全看不懂的“另一個世界的文字”,如果手稿沒有被燒掉,將其破譯出來,那一切謎團想必都該迎刃而解。
“可惜。”我想著想著,不小心發出聲來。
“可惜什麼?”盧子嶽問我。
“可……”
“盧子嶽!7床病人不舒服,你來看一下。”門口忽然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話,我扭頭一看,是那個小護士,之前我在護士站瞧見的和盧子嶽眉來眼去的那位。
“哦,馬上就去。”盧子嶽衝門口應了聲,對我和老石說:“你們坐,我去看一下。”
“嗯,你忙你的。”我說,盧子嶽把棺材菌往我身上一放,急匆匆地走了。
“那個,我也走了。”老石站起身,拉開椅子對我說。
“哦,好好。”我也站了起來。老石對我點點頭,朝門外走去,剛出門口,忽又轉回身,指指我手中的棺材菌說:“小心這東西,別中邪哦。”
我笑了:“開玩笑。”老石不置可否的搖搖頭,一轉身,消失在了門口。
我重新坐回椅子,瞥眼看見老石寫有屍蕈的那張空白化驗單仍然擺在桌上,我湊近看了一眼,屍蕈二字豁然入目。“屍蕈。”我照著字讀了一遍,指尖輕輕劃過菌傘佈滿褶皺的油亮表面,又滑又粗糙,較之棺材菌,屍蕈這個稱呼,似乎更能讓人產生某種詭異的聯想,例如——鬼,我冷不丁打了個寒顫,把化驗單拿在手裡揉成一團,丟進廢紙簍。
坐了一會,盧子嶽還沒回來,我掏出手機看時間,快四點了。在辦公室裡百無聊賴的轉到第三圈後,我決定先走。本想給盧子嶽打個電話,轉念考慮到他正在看病人,怕不方便打擾,於是就給他發了條簡訊:“我先走了,棺材菌出售的事,幫我留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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