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債,一切又恢復了以前,不同的是透過這次交手洪寬感覺到‘酒店’這塊肉雖然好吃但裡面骨頭卡喉的滋味實在難受。
酒店如期開業了,冬季空調供暖又出現了問題,並且是人為的問題。
話說回來還是涉及到資金的問題,本來甲方出租房屋水電,製冷制熱,燃氣之類設施是必須到位的,合同上也有明文約束,但甲方就是到不了位,原因還是那兩個字——沒錢。‘酒店’又急於年前開業,很無奈,必須墊資,‘酒店’也明白現在不是和甲方說理的時候,只有營業展才是硬道理。‘酒店’墊了,之前主體結構沒完工時甲方要求‘酒店’墊資儘快完成工程,‘酒店’墊了,這也墊,那也墊,‘酒店’前後墊進去近四千萬,相當於一年半的房租金。‘酒店’的錢也不是風吹來的,投到哪裡只要策略正確都能盈利,誰願淨幹些出力無收成的事?
物業在收取物業費的時候遇到了麻煩,就拿‘酒店’來說,墊了那麼多的資金,已經等於預付了甲方的很多費用,並且不止一年,甲方是一個填不滿的坑,到處需要用錢,就變著法子的收錢,不管你是否頂賬。話說回來‘酒店’就是有錢放在銀行還有利息呢?給你墊付不但沒有利息還像應該似的。物業收不上去,甲方就把空調主機進行了承包,承包商再和‘酒店’要錢,實行了曲線救國的方針。
在承包商的眼裡,你‘酒店’使用供暖就應該繳納取暖費,我們承包的你就得和我們籤合同交費用,理論上是這樣的,但實際上承包商並不明白是甲方在裡面耍了花招,裡面的來龍去脈承包商一點不清楚,被甲方矇在鼓裡。‘酒店’哪能吃這樣不明不白的虧。合同不籤,取暖費不交,看你承包商能怎麼樣?而甲方此時挨*打呼嚕假裝不知道,又延用老辦法,坐山觀虎鬥,漁翁得利。
終於有一日,承包商給‘酒店’出了最後通牒,次日空調停機檢修,停止供暖。‘酒店’哪能吃這樣的虧,理都沒理他們,結果第二天清早真的停止了供暖,這下惹火了‘酒店’,自衛反擊拉開了序幕。
貴子帶領楊隊來到空調機房,見門虛掩著,推開望了一眼,裡面沒有人,就安排保安隊長在次等候,不大工夫,一個穿紅棉襖的小胖子揹著個公文包晃晃悠悠的朝空調機房門口走來,楊隊上前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就聽“紅棉襖”理直氣壯的說“我是修理中央空調的”說完反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貴子答道:“我們是酒店的,現在營業需要暖氣,誰讓你停氣的?”“我是空調主機的承包商,空調壞了我們有權修理,再說已經給你下了通知”“紅棉襖”歪著脖子說。
就見楊隊後退一步抄起提前準備好的一根兩米長、直徑二十五毫米粗的鐵管對著空調機房的門就是一棍,這一棍是砸給“紅棉襖”看的,勁頭確實夠大,就見機房門的皮革保溫層被劃開一道八十公分長的口子,裡面的木頭出現了半個拳頭大的坑。然後對著“紅棉襖”說:’你敢進去修理就試試”。楊隊的這一招徹底把“紅棉襖”給鎮住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紅棉襖”還是識時務的,覺得以身試法沒有必要,扭頭就走了。
貴子分析“紅棉襖不會就此拉倒,肯定和他的頭目彙報去了,待會兒有返回來的可能,於是安排楊隊又喊來四個保安護衛,以防萬一。
果然不出貴子所料,不到二十分鐘“紅棉襖”帶著一位一米八高,身體強壯,臉上帶著墨鏡的中年男性朝機房走來,身後還跟著兩男一女。貴子初步斷定“黑墨鏡”就是他們的頭。
“黑墨鏡”一進屋,貴子、楊隊以及幾個保安隨後跟了進去,“黑墨鏡”望著貴子說了句:“你是酒店的?”貴子回答:“是酒店的,我們需要供暖,過來看看!”“今天不供暖了,停機修理水泵。”“黑墨鏡”表現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貴子見狀提高了嗓音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