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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只是想問一下,她有沒有什麼朋友可以聯絡,可以幫助她。
他記得,她有個交往過八年的男朋友。
他該怎麼通知對方?
“叮噹。”他喊她。
但是,她絲毫沒有反應。
她依然低著頭,蜷縮著身子。
他注意到,拘留室的溫度很低,她的穿著好像很單薄。
嘆口氣,手,居然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他解下自己的圍巾,一圈又一圈系在她的脖子上。
終於,她好像有了點知覺,身體蠕動了一下,她呆呆的抬眸。
就是這一抬眸,他僵化了。
她原本美麗的臉,完全被人打腫了。左臉到左眼,右臉到右眼一片紅腫,甚至連嘴角都是破裂、滲著血絲,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的額頭,那裡破了一個大口,她的際全部都是凝結的血塊。
“怎麼會這樣?你們對她用刑?”他本能的第一反應。
不是沒停過,警局裡逼供的方式相當粗暴,特別是警察認定你已經是罪犯的時候。
“沒有!她送過來的時候已經這樣!”警察扯開她縮成蟲樣的身子給他看,“你看她的衣服有被撕裂的痕跡,好像曾有過被人性侵犯!”她像個木偶,根本不會反抗。
她白色的襯衣確實連紐扣都被人撕掉好幾顆,粉色的內衣若隱若現。
他拉下警察的手,果然,得到自由的她,馬上繼續將自己縮成一團。
幾天前見到她,她還是鮮明輕快,一副生命力很強的樣子,但是現在,好像有一種自暴自棄的安詳和認命。
所以,她去電擊被害人那裡,是自衛?
“但是為什麼關著她?”他急忙問。
“我們有過這樣的懷疑,所以送她去醫院檢查過,偏偏證實了我們的觀察是錯誤的!而且,旅社的老闆是目擊證人,他的口供指出,只是普通的爭執演變成這樣。現在事件很棘手,我們只能按照故意傷人罪來起訴她。”警察解釋。
他蹙眉。
“她有沒有說過什麼?給過口供嗎?”
他注意到,從進來到現在,她沒有開口過。
“丁小姐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原本她醒過來以後情緒有點激動,但是一位先生只和她說了兩個字,她就開始一直沉默……而且,這個案件有目擊證人的話,她的供詞作用不太大。”警察苦笑。
“但是,也要聽聽她怎麼說。”唐恩堅持。
他蹲在她面前,又搖了一下她。
“叮噹,告訴警察,生了什麼事。”看來,他不能袖手旁觀了。
但是,她只是抬眸,很淡很淡,用好像根本不認識他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叮噹……”
他再次喊她的名字。
她整個人的傷勢太駭人驚悚,根本不像事件表面那麼簡單。
她不吭聲,只是繼續縮回自己的殼。
她緊緊的環住自己。
怎麼會這樣?
他轉過臉,問警察,“那個人和她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好像就說了一個人的名字。”
“誰?”他問。
警察思索了一下,“好像說,唐恩。”
他一震。
他想幫他。
特別是,唐恩兩字。
·y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這件事,未必與他沒有關聯。
當時一衝動,他就想打電話質問承宇。
可是,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將近一年……應該,不是他……
就算是承宇,他又能怎麼辦?
心底,一直有一股深沉的無力感,讓他透不過氣來。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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