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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過得開心就好,他無所謂。
“少給我說五四三的鬼話,幹嘛一副要哭不哭的醜臉,捨不得就不要去,又沒有人拿槍逼你。”
他敢說沒關係試試看。
“薇薇,我不在你身邊要勤勞些,三餐記得吃,不要老找人打架……”驀地,他眼睛睜得好大,像是被百萬伏特的雷電擊中般呆若木雞。
“我警告你,沈敬之,我可以忘記你但你不可以忘記我,不然我會揍死你。”
她當真朝他小腹揮出一拳,全國女子組自由搏擊冠軍的重拳。
他根本是呆了,不知痛地撫撫唇。
“你……你吻我?”
“怎麼,你敢嫌棄我的初吻,是不是想去吻外國妞?”她的表情活像抓姦的大老婆,仔細檢查頭髮的長短。
“薇薇……”他覺得眼眶好熱,不想與她分開。
“不許哭,我以後要當警察,你到了外國不準給我為非作歹,不然我一定去抓你歸案。”
男孩子哭什麼哭,沒志氣。
“我……”他想說龍門雖是黑社會大幫,但是絕不為非作歹,他們只懲戒壞人。
然而接下來,沒想到說不準哭、一向給人兇巴巴形象的常若薇居然抱著他太哭特哭起來,拳頭如淚水一樣全往他身上問候。
坐在飛往紐約的班機上,身邊是位出奇豔麗的少女,冷冰冰的感覺像他此刻的心情一片空洞,她叫朱心雀。
撫著胸前淚漬未乾的溼意,他的心住進一位名叫常若薇的暴力女孩,伴著他度過日後無數血腥與黑暗的日子,不再容許其他人靠近。
他,沈敬之,未來的玄武堂堂主從此懼女成癖,有些自閉不愛與人來往,除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夥伴們。
年輕的歲月走人未知,離臺灣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常若薇,你給我死得好看些,別丟我們警察的臉好不好。”河東獅吼。
素有警界之花之稱的女警張豔豔用公事夾一拍,驚醒了四周昏昏欲睡的蒼蠅……呃,是同仁,口水一抹裝作忙碌的接聽電話。
不是他們怠忽職守,而是前幾日掃黑組來調兵借將,埋伏了三日才抓到十大通緝要犯範金牛,因此大家才精神不濟的稍微打個盹。
他們沒有放假的權利,誰叫犯罪率節節升高,而犯罪年齡卻逐年下降,那個自動請求“降級”的少年隊隊長放著輕鬆高薪的工作不做,非要來此湊熱鬧,讓他們的“業務”無形中加重許多。
因為隊長的表現能力太傑出,不時有重案組、緝毒組、掃黑組、特別行動組的頭頭來串門子,順便把他們的隊長借出去幫忙揍人。
平時少年隊的事情已經夠多了,自個隊員都忙得焦頭爛額,而她這個不修邊幅的美麗隊長,竟然還能忙裡偷閒地抓他們出公差,去幫別組的同事抓通緝犯。
唉!破案獎金是人家在領,他們頂多分點小紅,喝杯涼茶就沒了,怎能不哀怨的趴在桌上小憩一會,誰知等會又有誰會來借人頭,他們真的快累垮了。
而這位把屬下當超人用卻不管他們死活的大姐可舒服了,悠閒地蹺高腳,躺在旋轉椅上呼呼大睡,完全聽不進外界的咆哮……呃,要文雅點,是聲音。
畢竟少年隊的氣質實在是到了人人搖頭的地步,為了確保僅存的警界素養,兩百分貝以內都不算噪音。
“常若薇,你死了是不是?若死了請應一聲,我好替你收屍。”
該死,反射動作還真靈敏。
明明已記得保持距離,怎知睡到閻羅殿的粗暴女還踢得中她,還好幾年的警察不是白當,要是被她踢中骨盆,這下子別想生個討債鬼來玩。
“豔,保重呀!被牛踢到可會倒黴三年。”
她就是活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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