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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的。」寧汝姍像個小孩一樣,固執地反駁著。
「會有的。」容祈閉眼,堅定地回答著。
寧汝姍眼底瀰漫出水汽。
「我想要一個小孩。」沉默許久的寧汝姍靠近他的耳朵,帶著一點醉意迷離說道。
容祈一愣,緩緩伸手按著她的脖子,小聲說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想要一個小孩。」寧汝姍輕輕碰了碰他乾涸的嘴唇,再一次輕輕重複著。
「你醉了嗎?」容祈伸手去摸她的眼睛。
回答她的是一個帶著酒意的吻,輕柔溫和,就她寧汝姍的唇一樣,總是含著春日的溫暖。
「我是誰?」容祈摸著她的臉,輕聲問道。
「容祈。」
她輕聲答道。
話音剛落,她就感覺自己向後倒去,緊接著整個人都陷入床鋪中。
「阿姍。」
帷幔晃動間,隱約聽到一聲低吟。
—— ——
「姑娘昨天喝醉了。」扶玉小心翼翼說道。
「那我鬧什麼笑話了嗎?」寧汝姍揉揉腦袋,不解問道。
扶玉瞪大眼睛。
「怎麼了?」寧汝姍驚訝問道,「難道真的做了不好的事情?」
扶玉猶豫片刻,連連搖頭:「沒,昨天世子照顧你的。」
寧汝姍一愣,淡淡說道:「那世子呢?」
「不知道,天還沒亮就走了。」扶玉梳著頭髮,小聲說著,又轉似無意地說道,「夫人去看看嘛。」
「不了,我覺得有點累,吃完午飯,還想最睡一會。」她打了個哈欠,小聲說道。
「哦哦,那我就不挽頭髮了。」扶玉順手打了個大辮子。
她一邊打著辮子,一邊小心觀察著姑娘,心中納悶:姑娘真的不記得了。
不過寧汝姍沒給她猜測的機會,她看了當日的小報,吃了午飯,很快便重新睡了過去。
等到了第二日,扶玉早已被岔開心思,抱著小貓咪傻呵呵地樂著,寧汝姍整日懶懶縮在屋內,靠久了便也小眯了過去。
容祈似乎精神很好,這幾日進進出出,容家的氣氛莫名緊張起來。
「啊,世子真的病了很厲害嗎。」
「聽說咳血了。」
「那,那不會……有事吧。」
「胡說什麼。」扶玉不高興地呵斥著。
玉蘭被呵斥後吐了吐舌頭。
寧汝姍被驚醒,聽著屋外的窸窸碎語,睜眼怔怔地看著屋外的鞦韆,嘴角露出一點苦笑。
「夫人呢,夫人呢。」
第三日入夜後,冬青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守夜的扶玉連忙起身去看門:「怎麼了?姑娘睡了。」
「去看看世子吧,看看他吧。」冬青大冬天滿頭大汗。
扶玉有些猶豫地看著屋內,小聲說著:「夫人睡眠很好的……」
「不礙事,我等會便過去。」寧汝姍的聲音在屏風後睏倦響起。
容祈病得不輕,整個狀態比之前還要差,唇色都泛著金白色。
「世子怎麼加重了?」她一入內,就被驚在原地。
「為了找夫人,世子敷了秘藥,秘藥三日藥效過後,就會加倍反噬。」冬青訕訕說著,「您去看看世子吧。」
容祈躺在床上,嘴裡喃喃自語。
寧汝姍拿起帕子擦了擦他滿是冷汗的臉,小聲嘆了一口氣。
高燒中的容祈嘴裡來回念著一個名字,可又反覆聽不清,最後又抓著寧汝姍放在一側的手。
「寧……」
寧汝姍隱約聽到那個字,怔怔地看著在睡夢中痛苦掙扎的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