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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主動找我,還是為了容祈的事情。」
「這次是你第四次。」
他把容宓的手指放在唇邊,冰冷的唇感受到指尖的溫熱,就像是在天寒地凍中走路的人握著一捧火爐,幾乎要把人揉進血肉裡才是。
「還是為你的弟弟嗎?」宴清的視線落在容宓身上,雖然病弱但已經具有很強的侵略性,帶出一絲嘆息,「你若是能對我這樣,我便是把我的心剖出來都是願意的。」
容宓皺眉,掙扎著抽回手:「疼。」
「不疼,阿宓。」宴清鬆開了力道,卻沒放開她的手,只是緩緩吻了吻她的手指。
「阿姍沒死,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容宓被人抱在懷中,柔聲說道,「但是我怕她不安全。」
「想要宴家護著她?」宴清皺眉,淡淡說道,「不用你說,宴家也該如此。」
寧汝姍不僅是韓錚遺孤,養父寧翌海更是為了宴家家主宴景池而死,於情於理,寧汝姍今後都該是宴家一力保護。
「就是與我說這個?」宴清不解。
容宓趴在他懷中,不耐說道:「不信就算了,祖母來信說今年可能來臨安過年,怎麼好端端突然要來臨安。」
「因為臨安要發生大事了。」
宴清對外一向是高冷禁慾的貴公子矜貴的模樣,但對容宓,卻是恨不得一直把人抱在懷中。
他一邊說著,一邊吻著容宓的耳朵。
「你和容祈是不是……嘶……」
「我不想聽到你弟弟的名字。」宴清咬了下她耳朵,不悅說道,「這幾日你不要出門,讓小崽子也不要出門,不論發生什麼事情對外都掛病。」
容宓皺眉,眼皮子突然跳了跳。
她一直知道容祈和宴清再幹一件大事,但被人聯手掩蓋著,一點風聲也探不出來。
「阿宓。」宴清把人抱在懷中,冰冷的手落在她臉上,「我送你一個大禮,你可不可以……」
「也疼我一點。」
話音剛落,宴清的手把她鬢間的髮簪,青絲落了一地,兩人的唇齒疊加在一起,馬車悠悠晃晃,帶出一點曖昧的情愫。
金州
寧歲歲過生日,寧汝姍一大早就為她做了一碗長壽麵,張春送了她一盒子的玉製品,冬青和袁令都送了禮物,程星卿送了一個草藥香囊,便連鄒慕卿也親自打了一個紅線絡送給歲歲。
「這個玉比歲歲的臉還大。」寧歲歲舉著張春送的一個玉環,咯咯地笑著。
「冬青叔叔送了歲歲一把小鐵劍呢。」她捧著鐵劍拖在地上,高興地眼睛都亮了起來。
「不重嗎?」寧汝姍之前也顛過這把不曾開鋒的小鐵劍,頗有重量,不曾想歲歲還能拖著它到處跑。
寧歲歲在院子跑了一圈,這才灰僕僕地走了回來:「不重啊。」
「為什麼容叔叔沒送我東西啊。」歲歲盯著一屋子的禮物,突然憂愁說道,「他不喜歡歲歲嘛。」
「世子太忙了,想必忘記了。」寧汝姍正在給她收尾今年的新衣服,貼在她身上比劃了一下,「歲歲比之前高了點呢。」
「嗯,等歲歲長大了,就可以保護娘。」寧歲歲挺胸驕傲說著。
「我想找鄒姐姐去玩可以嗎?」她在屋內跑了好大一群,這才忸怩說著。
「自然可以,讓小春姐姐帶你去。」
小春是容祈送來的侍衛,沉默寡言,但看樣子也是會武功的。
「嗯。小春姐姐抱抱。」寧歲歲抱著劍,笑眯眯地說著。
只是寧汝姍等了許久,也不見人回來,便讓門口的侍衛去打聽。
沒多久,回來的卻是容祈的親衛,那人一身狼狽,連著袖子都是皺著的,低聲說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