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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規範談判機制是一個重點,另外,“應該解決近期的快速啟動資金,發達國家要把出資的份額落實到國家,這樣才能把快速啟動資金落實,”同時應該把技術轉讓、技術合作的機制確定下來。
但是要解決機制和資金這兩大問題,專家直言目前困難和阻礙很多。
哥本哈根會議結束後不久,氣候組織中國政策與研究專案總監喻捷就分析說,美國的動作,事關墨西哥氣候大會成功與否,而美國國內至今的立法形式讓它在年內難以有突破性行為。具體是指,美國援助的資金來源仍不明晰,它的減排計劃也難以再突破。喻捷認為,一旦美國無實質表示,歐盟和其他國家就自然找不到繼續減排的推動力。
因此,最終影響會議程序的,用憂思科學家聯盟(Union of Concerned Scientists)成員奧爾登·梅爾(Alden Meyer)的話說,“還是那些大國。”
關於這些,網路和論壇的討論很是熱烈。中國外交部氣候變化談判特別代表於慶泰的一番話也間接點明瞭大國在未來談判時的可能表現。在2010年2月舉行的“經濟每月談”上,於慶泰就直說了,“在一些核心問題上,各個主要方的立場不大可能會有實質性的變化。”他所指的各方,除了一直對氣候懷抱合作態度的國際努力、為維護自身發展權益的發展中國家立場,還有“發達國家向發展中國家轉嫁責任的既定政策,不會有實質性改變”。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結語:行動,改寫預言(2)
綜合專家們的看法,兩個工作組的談判機制已經受到挑戰,資金問題預計難以落實,墨西哥談判仍將受到“老大難”的阻擾。因此不少人對它的結果不抱希望。
2010年4月中旬,美國氣候談判特使託德·斯特恩(Todd Stern)公開表示,希望公眾和與會者都降低期望。言下之意,也就是說2010年氣候談判之路不會平坦。
根據前文對美國和歐盟等國家、地區的形勢分析,氣候組織中國政策與研究專案總監喻捷做出“墨西哥恐怕仍然是一場不會有任何結果的政治聚會”這一猜測,並直陳,“哥本哈根會議從希望到失望,墨西哥會議恐怕同樣如此。”
喻捷的悲觀論並非一家之言,格林菲爾德環境管理公司CEO張寧、甚至是墨西哥之後的氣候峰會主辦國南非,也對墨西哥會議結果持悲觀情緒。
當然,我們看到的並非全都是負面情緒,還有一些對墨西哥氣候大會寄予期盼的人,以及保持樂觀的分析者。
哥本哈根會議後不久當選為《京都議定書》特設工作組主席的約翰·阿舍表達了對坎昆氣候大會的期望。他期望在坎昆能夠做成某些事情,“可能是一個法律協議的某些要素。”大唐集團CDM辦公室主任唐人虎則認為,國際談判的過程往往曲折,拐點總會出現。墨西哥會議畢竟還有時日,發生好的變數不是沒有可能。
先不論外界預期值如何,為墨西哥氣候談判掃除障礙的行動始終沒有鬆懈。2010年以來的各種與氣候話題相關的會議,都向我們傳達著盡力而為的信心。
為保證墨西哥會議不再出現類似哥本哈根的會議程式問題(未按巴厘路線圖的授權進行公約和議定書兩個工作組的談判),中法等國在2010年年初就建議在原本安排的6月和11月兩次談判基礎上,再增加兩次。解振華表示,如果4次不夠,希望還能增加談判次數。
2010年1月底,墨西哥總統卡爾德龍在世界經濟論壇2010年年會(冬季達沃斯)提出新的呼籲。他希望有一種能同時刺激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採取共同行動的經濟機制,這將有助於在坎昆會議上達成積極、廣泛、豐富的協議。
2010年4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