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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沒有嘗試著在河邊找找線索呢?”
“實驗過了。”
“怎麼實驗的?”
“一定要說嗎?”
麥芃芃咯咯笑,“不用說我也猜的到,一定是想透過自殘來達到目的,這樣的電視我看的多了。是不是這樣?”她拿著花束當寶劍刺向他的胸口,他一躲輕鬆躲過,她順勢抬腳踢他,他又輕鬆躲過,麥芃芃不依了,回身連打再踹,元洛北無奈左躲右閃,兩人糾纏在一起,最初還只是打打鬧鬧,之後糊里糊塗的演變成在地上滾來滾去,再後來,兩人不知是誰主動誰被動誰發動攻擊誰被佔了便宜,居然吻在一起了。
這個突如其來的吻那麼深那麼急切那麼綿長,她被壓在春意濃濃的草地,手裡兀自抓著精心製作的粉色花束,他忘情的親吻著她,撫摸著她的臉,像親吻初春的花瓣吸吮花蜜一般,忘情的想融化她融化自己,忘情而急迫的想融為一體。
春風過山崗,松濤傳來動人聲響,江水奔湧,不及他的心跳強烈有力。他的氣息帶著原始的野獸兇猛,兇猛中是徹底的柔情愛惜。這是麥芃芃的初吻,笨拙的初吻,慌亂中嘴唇都破了。
“你,你不回大魏了麼?”待他的吻與激情漸漸停下來,她面紅耳赤眼睛不敢直視他,顫巍巍的問。
“回不去,不回了。”他的眼神溫柔寬和,聲音嘶啞,直直的望著她,肯定的回答。
她心中一喜,又想到了什麼似的,驚喜又黯淡下來,“那你的妻兒怎麼辦?”
“沒有我,他們也會生活的很好。既然回不去,也不做它想了。”他內心無奈,她還是有些介意的。
“那你這是,是什麼意思?”她仰頭問。
“非要我說?”
“非說不可。”
“我吻我心愛的女人,就是這個意思。”他的唇再次猛烈的壓下來,她來不及躲閃,重燃烈火,吻的天崩地裂海枯石爛。
夜裡十二點,明月晃晃,院中老杏繁花滿樹,撒一地婆娑花影。麥芃芃睡在元家的西廂房裡,想起白天那動情熱烈的吻,興奮的睡不著,連番踹被子,心中一股衝動癢癢難捱。窗外朗朗天空,流雲飄過,終難掩清輝。
“洛北,我很開心。你呢?”她忍不住發簡訊給睡在隔壁屋子的他。
幾秒鐘後,簡訊進來,“我也是。”
哇哦,元洛北也睡不著嗎?是在激動興奮想自己嗎?麥芃芃翻身坐起來,“這麼晚怎麼還不睡?也是睡不著嗎?”
“睡不著,想你。”那邊回覆。
癲狂的麥芃芃把手機捧在胸口,手舞足蹈,上演狂魔亂舞。咦,不對,自己不是設想了幾十種拒絕他的場景嗎,怎麼今天頭腦發熱全忘了呢。不對不對,這麼糊里糊塗的算什麼?
我可沒答應他什麼!麥芃芃理直氣壯的想,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吻而已,就是朋友之間的吻,不用太在意。
都說了不用太在意的嘛!為毛還睡不著!一個小時後,麥芃芃再次從溫暖的炕頭蹦起,精神奕奕,毫無睡意。
夜色朗朗,“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這句最美的情詩突然湧現她的腦海,讓她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在糾結什麼呢?自己原是如此的愛他,若問愛情是從何日而起,大概也許可能就是長橋相遇的那一天,他清音朗朗從天而降,神一樣的出現將自己撞飛,又神一樣將自己從水面撈起,那一日情愛的種子已然種下,在日復一日的耳鬢廝磨中生根發芽,此時此刻,它已然長成參天大樹,綠蔭濃濃,亦是躲也躲不及了。星月長伴於銀河,她早已芳心暗許,願意一生一世陪在他身邊。
披衣開門,安靜美好的夜色灑滿農家小院,院內的青石磚路、汲水池、馬車農具皆染上淡淡的銀色,杏花葳蕤盛開,滿地婆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