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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前些日子,嚴媽的兒子進府給太太送來添置的東西,四小姐正巧打發我去太太房裡,是瞧見過的。人長相倒還端正,看著也還老實本分,可是如若要配咱們的蜜柚姐姐,自是不能的。”
“可不就是,可如若嚴媽真去跟蜜柚姐姐開了口,蜜柚姐姐定是無論如何不會應的,得罪了嚴媽,又該如何是好?”
錦畫奇道:“荔枝、櫻桃,你們扯什麼嚴媽蜜柚的?怎麼又扯到嚴媽兒子身上去了?”
荔枝說道:“都是咱們姐妹瞎說,擾著四小姐歇息了,四小姐既然問,咱們便只隨意說說,四小姐不必往心裡去。只是聽說嚴媽兒子有天給太太送東西,無意間看見了蜜柚姐姐,喜歡得跟什麼似地,昨天竟讓二道門上的人給送去了幾盒上好的胭脂水粉,蜜柚姐姐自是不肯收,那人便將那幾盒東西又交到了嚴媽手上。”
櫻桃在一旁插話道:“如若嚴媽明兒個真去找蜜柚姐姐,將那些東西硬是給留下,蜜柚姐姐可如何應對?留下了那可是定情之物,不留勢必會開罪嚴媽,讓嚴媽顏面無光。一旦蜜柚姐姐和嚴媽之間起了芥蒂,四小姐也不好開口幫著哪一側說話,還不如裝著不知道的罷了。”
錦畫見櫻桃愁眉苦臉的怪模樣,不由輕笑說道:“我自是站在蜜柚姐姐這一邊,倒不是我親近蜜柚疏遠嚴媽,畢竟嚴媽一向待我很好。而是蜜柚不肯答應,那是因為她心中另有他人,誰也不能逼迫於她。嚴媽的兒子喜歡蜜柚,是他自己的事,犯不著要嚴媽才為他操持。”
錦畫說到這裡,心裡一動,突然想起那個笑得一臉不羈的赫連譽來,他不也是口口聲聲姑姑如何,倚仗著赫連皇后權勢,每次都是鬧得聲勢巨大。
正在這時,櫻桃突然問道:“四小姐,是不是鎮國公府的赫連少爺見過您了?”
錦畫手裡捧著一盞熱茶,剛抿了一口,猛然間被櫻桃一問,差點嗆著,緊忙將手裡的茶盞遞給荔枝,有些緊張得問道:“櫻桃,你為什麼這般發問?難不成你聽說了什麼?”
“櫻桃只是聽三小姐房裡的紅玉提起來,說今兒個鎮國公府那邊的人來給三小姐送東西時,說赫連少爺今兒個在府裡說見過四小姐了,竟跟三小姐長得一模一樣,不虧為雙生女。”櫻桃有些遲疑,不知該如何說才好,半晌,才慢吞吞地說下去,“可是咱們誰不知,三小姐跟四小姐長得有點像,但也只是有點像而已,哪裡便是一模一樣了?那赫連少爺定是看錯了才是。”
錦畫心裡有些莫名的慌亂,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荔枝在一旁神色略有些不自然,卻搶在錦畫前面說道:“不管如何,只要赫連少爺看上的是咱們四小姐,那麼嫁到鎮國公府的人便應該是四小姐。”
錦畫見荔枝又認了真,趕緊說道:“好了,趕緊睡下吧,這些事往後不要再提了。”
錦畫側臥下,不理會仍舊想要叨唸的荔枝,荔枝見狀只得與櫻桃退下。錦畫暗笑,過了片刻,卻不僅有些惆悵起來。
這赫連譽看著精明,怎麼會如此糊塗,他明明看過顏書的畫像,應該知道自己與顏書相貌不同,怎麼還那麼執著認定自己就是傅顏書?錦畫想起荔枝無故失手弄毀的畫像,又憶起荔枝剛才慌張驚亂的神情,難道說,難道說……
錦畫漸漸有些不安,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事情,卻難以梳理出來。
果然,待到次日,錦畫剛梳洗完要去給老太太請安之時,便見顏書帶著紅玉、綠石推門進來,怒氣衝衝地指著錦畫說道:“你說,你是不是見過譽哥哥?”
錦畫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懶懶回道:“見過,哪又如何?”
顏書見錦畫這般態度,火冒三丈,喝道:“四妹,你這是何意?難不成你是想要跟我搶譽哥哥?我告訴你,我是譽哥哥自個選的人,又有媒灼之言,你以為自己憑著幾分心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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