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第3/4 頁)
上前就要拍開容燮,看似專心療傷的容燮帶著李章一個轉身,趁著司馬逸收招的功夫扯起李章押在身前,同時拔出寒月刀直直地指向司馬逸。
“怎樣?要試試你快還是我的刀快麼?”
說話間,容燮迴腕橫刀,抵著李章的脖子冷冷地看著司馬逸。
司馬逸狠狠咬牙,看著軟靠在容燮身上閉目不動的李章握緊了藏在袖中的雙手。
容燮嗤笑道:“皇上真是個痴情種子,難怪他被你傷成這樣仍要為你拼命!不知你又許了他什麼好處?富貴王爺還是半壁江山?”
司馬逸心中一痛,沉聲怒喝道:“你懂什麼?!”
“是!我是不懂!枉我以為他是條漢子,熟料終究是個被人騎的!我呸!”
“你胡唚些什麼!”
司馬逸終於按捺不住地撲了過去,容燮冷笑著手臂一動,李章脖頸處頓時劃出一道血痕,血流了下來。司馬逸硬生生止住腳步,盯著容燮目光兇狠得像要生吃了他一般。
“放開他!你說!你要什麼?!”
容燮好整以暇地將刀挪開了一些,偏頭看了眼正在甦醒的李章,輕佻地用刀身拍了拍他的臉:“難怪皇上如此著迷,長成這樣,真比女人還勾人。”
他說著將眼風飄向司馬逸,臉上依然掛著輕佻的笑容眼神卻冷冽如冰:“我要什麼,皇上不是早已知曉?”
司馬逸咬牙,看著皺眉睜眼隨即被容燮制住的李章,沉聲反問道:“成軒已被擒獲,紇奚柯留比大敗而退,你又憑什麼能拿下三州?”
容燮懶洋洋地笑道:“憑什麼?自然是憑他!”
“你!……”
司馬逸被容燮一激,頓時起了憊懶無賴之心,正要隨口先應下解開危局,一眼看見李章緊盯著自己的眼睛,那個“好”字便硬生生吞回了肚中。
容燮等了一會不見司馬逸回話,不耐煩地又將刀遞進了兩分:“怎麼?皇上想要食言?”
司馬逸耐心盡失,冷冷地鄙道:“你到底想要什麼,直說便是!”
容燮笑了起來:“我自然是要活著,而且要活得像個樣子!皇上瞧我不順眼我自然知道,所以便想讓李公子陪我住上幾年。皇上放心,我定會好吃好喝地供著他,一待時機成熟即完璧歸趙,如何?”
“妄想!”
李章突然出聲插話,掙扎的動作隨即被容燮狠狠制住。他的經脈自被姚太青金針封穴後再被穆嚴重手封禁,雖經燚蠱衝炙而通,胸口幾處要穴卻因此而比常人脆弱許多。昨日突聞白啟之事,激痛之下鬱氣積聚,再經一番激戰數度強提真氣,容燮那一下重手點穴就如千斤巨石般壓垮了他早已岌岌可危的脈絡通道,之後雖被解穴療傷,容燮卻根本無法帶動他的內息走通任脈諸穴,此刻他便是有心動也著實無能為力。
他不甘心地瞪著司馬逸,司馬逸知他心意般緩緩搖頭道:“你話雖說得君子,孤卻信不過你的為人!何況如今大局已定,你尚在此痴人說夢,豈不可笑?!”
容燮這才發現自己身邊僅餘十多個親隨家丁,巷子曬場上站滿了魏軍兵士,鄉兵被盡數下了兵器,垂頭喪氣地蹲在一處。不遠處的巷道里,容娟抱著孩子與容媛相扶著緩緩而來,面色慘淡楚楚可憐。他的臉色急劇變換著,眼光四下游移心裡盤算不定。司馬逸緊盯著他扣緊了手中的玄凌索。
僵持中,容媛的孩子醒了,睜眼看清四周晃眼的刀槍,嚇得直哭,拼命扭著身子要找孃親,容娟一個不備被他掙脫,摔在了地上。容媛本就病著,身軟腿軟,急著去抱孩子,卻是雙雙又跌一跤,想起接連去世的爹孃和苦命的自身,抱著孩子放聲痛哭。容娟強忍著滿眶的淚水,看著容燮一言不發。
容燮再是如何強自鎮定,此刻也禁不住心中一亂,一直無力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