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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士。張羽因久未探家,且孩子快兩歲了還未見過他這個爹,就被吳子俊和李章攛掇著向蘇青陽請了假,趕回了京城。
張羽回到家中,剛過完人日,就有禁衛前來宣旨,穆嚴親自在正陽門外接他入宮,一路上細問了張垣之變的詳情,對凌雲聰的下落也很關注,卻只言未曾提及李章。
張羽惴惴不安,見到司馬逸後更是被劈頭一頓狠罵,心中越發沒底,不住用眼風掃著端坐於一邊的靳白。靳白卻顧自品著茶,對屋中各人的表情只作不見。
司馬逸罵完後,滿意地看著張羽伏地不起的樣子,話鋒一轉,問起李章的近況來,對山前村之戰尤其問得仔細。張羽當著司馬逸的面自然不敢再有隱瞞,一番細述下來,即便是無甚修飾也聽得人血脈賁張躍躍欲試。
司馬逸斜了眼滿面皆是不可置信之色的穆嚴,似笑非笑地對張羽說:“孤看這李章真是越來越笨了,真當孤是瞎子聾子麼!如此爽快的事情,便是你不說,旁人就不會傳?孤聽說,山前村的獵戶已將李章傳成神仙了!”
張羽哪裡知道司馬逸的真實想法,只道他不喜歡,急急幫李章分辯道:“那些獵戶跟著我們打了幾天,不懂其中關竅,說話自然誇張,非是李章自己的意思,請皇上明察!”
司馬逸被張羽嗆住,窒了半晌,眼見張羽滿臉惶恐更是氣惱,嚥了幾回,才咬牙說道:“他是什麼意思孤比你清楚!孤既放得他出去,自然管束得住!你和吳子俊少在孤面前玩什麼花花腸子,記住自己的本分!”
張羽更急了,不管不顧地爭辯道:“李章哪有什麼異心!山前村的事原本就與他無干,他突然跑來相助,便是卑職不在,他也一樣會設法幹下去!皇上既然放了他,為何不徹底放開他的手腳。他的能力,即便在軍中亦是出類拔萃,他一定能做得更好!”
司馬逸再度被張羽氣得哭笑不得,心底卻又隱隱地有些暢快。他瞪了眼無事人一般的靳白,和麵色陰晴不定的穆嚴,磨著牙說了一句“孤自有分寸”,將張羽打發了回去,隨後冷冷地看著靳白說:“你是不是將北疆的暗衛交給李章了?這些日子,白啟的私呈都盡是水分!”
靳白放下手中握了許久的茶盞,很乾脆地承認道:“是!臣不能長期駐守幷州,白啟又過於死板,除了他,臣想不出更適合的人選!”
司馬逸瞪著靳白說不出話來,穆嚴震驚地站了起來:“你說的當真?暗衛事大,怎可如此輕易隨便!”
靳白沒好氣地搶白了回去:“穆將軍,寧州侵地案就是李章一手查明的,你還有什麼說法?”
穆嚴更吃驚了,張大嘴巴看著明顯也是早已知道的司馬逸,忽然明白了當日司馬逸問話的真正含義,一時間滿心裡紛雜凌亂,徹底沒了頭緒。
司馬逸卻完全沒有注意他,仍是冷冷地瞪著靳白說:“你尚有何事瞞著孤?一併說了罷!”
靳白思量片刻,抬起眼睛看著司馬逸,緩緩地說:“他要與宋姑娘成親了。”
司馬逸登時一震,臉色陡然變得極為難看:“宋!……宋芷清?”
靳白緊盯著司馬逸點頭道:“李章的身子恢復得不錯,應該正是宋姑娘的功勞。臣聽聞她是金益的徒弟,想來真有些本事。”
司馬逸在靳白說話時已背過了身去,聽罷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語調平板地說:“恢復了就好。他們倆個,也算是天定的緣分了。”
靳白做好了各種準備,偏偏沒想到司馬逸會是這樣的一個回覆,驚疑不定地盯著他毫無波動的背影,正想再說句什麼,司馬逸已擺手讓他們退下。
靳白與穆嚴離開後,司馬逸仍然一動不動地站了許久,直到劉圓和沁芳進來伺候,才低聲輕嘆了一聲:“原來放手也非是那般痛苦艱難……”
靳白與穆嚴一路無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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