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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個時候,他就是現在這樣的神態。
那年,去世的是他父親。
這時,去世的是待他如弟的姐姐。
都是最親的人,送走他們,想必是最痛的。
好比,當年她面對父親的死,久久不能從傷痛中緩過來。
宋漾神情哀切,目光憐憫,薄景琛攬著她的肩,低啞出聲,“單總白手起家,一生坎坷,是個不可多得的人物。”
宋漾聽著,感慨出聲,“陸銘認識她,想必是幸運的。”
陸銘認識她,是幸運。
而她呢,認識陸銘,是幸,還是不幸?
☆、121 不管用什麼手段,哪怕是犧牲他和林櫻
121 不管用什麼手段,哪怕是犧牲他和林櫻
薄景琛一直覺得,單歆意的死,有貓膩。
可到底是別人的家務事,一來,他不方便插手,二來,也沒必要插手。
這一點,倒和林櫻的猜想無異。
陸銘以弟弟的身份,操辦著單歆意的殯葬禮,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然而,在葬禮快要結束時,突然衝進了一個男人,指著陸銘的鼻子就開始大罵,“陸銘,是你害死了單姐,我就跟她說過你這個人不簡單!現在好了,她死了,你別假惺惺的了!”
闖進來的男人,有點眼熟。
對了,是上過時尚雜誌的男模。
紅過一陣,後來就杳無音信了。
算是過氣了。
他的出現,讓現場的人竊竊私語開。
陸銘看著,眉頭都未皺一下,只撩唇,淡淡道,“今天是單姐的葬禮,我想讓她安安心心的走,有什麼事,等葬禮結束後再說。”
陸銘給足了男人面子,而男人,似乎被他打壓久了,這會兒當著眾人的面卯著勁兒的發洩著,“怎麼,被我說的心虛了?陸銘,你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單姐水性那麼好,怎麼可能溺亡?分明是你動的手腳!”
男人的話,正中薄景琛的心思。
他也很想聽聽……陸銘是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的。
薄景琛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宋漾卻不由得擔心起了陸銘,下意識的攥緊了薄景琛的衣袖,“那人是什麼意思?是在懷疑單總的死不是意外?”
“似乎是這樣。”
“……”
薄景琛低眸,宋漾微吸了一口氣,定定的看向站在人群中央的陸銘——
慣常的笑容,已不再。
他低著頭,慢慢的抬起,而後,看著男人,面無表情的道,“我做過什麼,我當然清楚,而你,和單姐的助理裡應外合,盜走了她賬戶上兩百萬人民幣,單姐念著以往的情分不追究,如果你再這樣無理取鬧下去,就別怪我報警處理了。”
“我、我什麼時候盜走她的錢了?你別血口噴人!”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
陸銘神情漠然,看著他的眼神,利得能穿透他的身體。
男人啞口無言,因為碰毒,剛花完了那兩百萬,本想趁著這個機會來訛一筆錢,不料卻偷雞不成蝕把米,被陸銘揭開了往日醜事。
他拿不出話來反駁,陸銘聽著眾人的指責聲,張唇,輕輕吐出一個字,“滾。”
聲音雖小,威嚇力卻十足。
這樣的陸銘,在宋漾眼裡,很陌生。
男人無地自容,淬了一口狼狽的離開,宋漾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張唇低語了句,“陸銘才不是那樣的人,他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宋漾的聲音,很輕。
薄景琛卻完全聽了進去,“你很瞭解他?”
“對啊。”
宋漾不假思索的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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