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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宇智波斑組織起來的劇組班子本身就會對選人有非常嚴格的要求,所以雙方也不會起衝突。
然而這一次竟然放進了這樣一個問題人士,一定是有人在其中動了手腳,而且動手腳的人必定來頭還不小,才能虛晃過宇智波斑那一關——當然,也不排除宇智波斑的嫌疑,但是他並沒有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的動機,直覺告訴我愛羅可以排除對他的懷疑。
如果真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那麼對方一定不是一般人,並且應該有著很深的目的。畢竟像這種找人混進劇組加害他的手段太過拙劣,成功率也非常低下,並且一旦事發很容易被人追查到……或許,這是什麼人想給他一個警告?
我愛羅思索良久,卻並不急於下結論,只是對父親的助理吩咐了一些需要調查的事項便打發對方離開了。
在商場混跡了幾年後,我愛羅漸漸形成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還”的行事風格,對於敢於挑釁的人他是從來不吝打擊的,甚至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到了嗜血的程度,他“商界修羅”的綽號也由此而來。我愛羅享受勝利的愉悅,也享受征服對手的成就感。至於什麼才是“犯我”,基本上就看我愛羅的心情而定了。
這一次,有人竟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動到他頭上,自然激起了我愛羅強烈的好勝心和報復心,他一定會用盡各種手段把背後的主使者揪出來,再徹底打擊到對方永世不得翻身。其實通常來說,我愛羅並不會刻意把對手置於死地,這次卻不同。雖然他自己並沒有受到多大傷害,但一想到無辜被牽連其中的鳴人,我愛羅就感覺心裡憋了一股無名之火,非要讓罪魁禍首受到相應的懲罰才能消他心頭之恨。
這種感覺非常微妙,從來都是隻關心自己的我愛羅第一次如此在意一個外人,而且不是因為競爭關係產生的在意。雖然他和鳴人一直沒有太多交集,也是在經歷了一同被困樹林的事件後兩人的關係才有所改善,但我愛羅順理成章地就認為既然鳴人是他感興趣的人,那麼就算是受欺負也只能受他欺負。就這種意義來說,我愛羅的佔有慾和佐助不相伯仲,只是他自己一點也沒發覺。
距離上次他去探視鳴人卻被宇智波佐助擋在門外,已經有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了。留院觀察了一天後我愛羅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宇智波斑給了他一週的時間修養,我愛羅從善如流地回了家,正好可以處理這兩天堆積起來的公司事務。因為可以不管娛樂公司那邊的事而專注於公司這邊,再加上手鞠和勘九郎從旁協助,我愛羅很快就處理好了積累下來的部分。
合上最後一份簽好字的企劃案,我愛羅身子往後一沉,靠上真皮椅背。摘下細框金邊眼鏡揉了揉睛明穴,放鬆身體閉目養神了大約五六分鐘,我愛羅驀地坐起身,按下電話擴音,撥通了秘書的內線電話。
“BOSS,請問有什麼吩咐?”
“備車,去木葉醫院。”
骨折手術做完後,因為麻醉的關係再加上之前的疲勞,鳴人直接在病床上睡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彼時皆人和玖辛奈都已經回了國,趕到了木葉醫院。鳴人一醒皆人便立刻激動地撲上去問這問那確認鳴人是否還有什麼不適,然後便開始滔滔不絕地發表自己對鳴人的擔憂之情,之後彷彿進入了自我腦內小劇場模式開始自言自語,最後更是拉著鳴人幾乎要哭了:“鳴人,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了,你還是辭了工作回家吧,爸爸養你!”
鳴人無語地望著皆人,雖然對於父親的過度保護已經習慣了,卻依舊讓他感到深深的無奈。其實在一般情況下,皆人是很支援讓孩子接受各種磨練最終成為能獨當一面的男子漢的,但一旦鳴人的安全受到威脅,他就很容易鑽牛角尖。幸好玖辛奈及時出現,才讓鳴人從皆人的碎碎念中解脫出來。
“親愛的,兒子剛剛做完手術需要吃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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