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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什麼事?”
“夫君。”
“娘子?”
“夫君。”
白雪衣突然明白,夜殘雪只是單純的想要喚他。於是不再作聲,帶著寵溺的笑容,任由她去。
“夫君……夫君……夫君……”
夜殘雪開心的喚著白雪衣,不為什麼,只因為她想。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孩子氣,那麼的幸福。這樣的日子,才是她最想要的。
“孃親。”一個小小的人兒端著一盅參湯來到了他們面前。“君兒給您送參湯來了。”
“君兒。”夜殘雪驚慌地接過君無雙手上的托盤,放到桌子上。“君兒,娘知道你孝順,可是你還小,要是燙傷了娘會心疼的。”
夜殘雪拉過君無雙的小手,仔細地檢查了一遍。還好,沒有受傷。
“知道了,孃親。”君無雙高興的回答。他以為孃親的夫君回來以後,孃親就會不要他了。偷偷地瞟了眼白雪衣,這段時間因為孃親的傷他一直沒有機會拜見孃親的夫君,他好怕孃親的夫君會不喜歡他,不許孃親要他。(這段好拗口啊。)
夜殘雪當然注意到了君無雙的小動作。這孩子雖然聰明,董事得讓人心疼,但畢竟還是個孩子。她笑著把君無雙拉到白雪衣的面前,牽起白雪衣的手,把君無雙的小手放進了白雪衣**白皙的手掌裡。
“夫君,我還沒正式介紹過吧。他就是我的兒子,君無雙。要是沒有他,恐怕兩年前我就去落霞崖了,那麼今天就見不到你了。他和你一樣,有一雙非常漂亮的眼睛。”夜殘雪訴說著君無雙對她的重要。
“君無雙,天下無雙嗎?果然有娘子你的風格啊。”白雪衣笑道。一把將君無雙抱起坐到了自己的腳上,溫柔地問著懷裡的小人兒:“君兒,你可願意喚我一聲爹爹?”)
君無雙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可愛的大眼睛,在得到夜殘雪鼓勵的眼神後怯怯地問道:“我……可以嗎?”
“當然,殘雪的兒子自然就是我的兒子。”白雪衣說得肯定。
“爹爹。”君無雙高興地叫著,往白雪衣的懷裡鑽去,聞著白雪衣身上淡淡的藥草味,感到很安心。
自他懂事以來,第一次明白了爹爹這個詞含義。
“乖孩子。”白雪衣同樣笑得幸福。
“夫君,等我傷好了,我們就帶著君兒會墨塵居可好?”夜殘雪的眼睛有些微紅。
“嗯。”白雪衣笑著應道。這個承諾,足足遲了六年呢。
“君兒,你不是對藥草很有興趣嗎?等回到墨塵居,就可以叫你爹爹教你了,他的醫術可是天下第一哦。”
“哦?君兒對醫術感興趣?”白雪衣好奇地問。
“嗯。君兒要像爹爹一樣,成為天下第一神醫。”
“學醫可是很辛苦的哦!”
“君兒不怕。”
“好,那君兒要答應爹,不可以半途而廢。”
“君兒知道。”
呵呵,夜殘雪欣慰地看著眼前的一大一小,還真是,天生的父子啊。
“夫君,好久沒聽你奏笛了,給我吹一曲吧。”無意間瞥見白雪衣腰間別著的羊脂白玉笛,夜殘雪想起了與他相遇的那個清晨,心一動,好想再聽聽那天的那曲旋律。
“好的。”白雪衣將君無雙抱到了夜殘雪的懷裡。起身,取下腰間的羊脂白玉笛,放到唇邊。
緩緩的旋律從他漂亮**的之間緩緩的溢位,一如那個清晨的那樣清澈,空靈,美妙,動聽。
涼亭裡,男子俊美文雅,女子傾國傾城,而女子懷裡的孩子也是可愛得惹人憐愛。美妙的旋律化作陣陣牆圍,將他們輕輕縈繞。那裡,是任何人都無法踏足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