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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唯有她,一個不把他當“玄武”看待的真性情女人,率性而灑脫,愛用暴力。
“開名車,穿名牌,認識名人,一頓飯消費五萬六仟元,小費還不算,你要是住平房破屋,我腦袋給你。”
當她沒見過世面呀!“你有看到賬單上的數字?”眼力不錯。
沈敬之心裡想要的是包含她腦袋在內的常若薇。
她沒有男女之別的勾住他脖子一笑。
“我是警察,別忘了。”
觀察環境是警察的本能。
“薇薇,請你體諒我是個正常男人。”
心跳加快,下半身不爭氣地起了反應。
這是前所未有的事,向來,他的自制力過人常惹來夥伴取笑,一致認為他還是原封不動的處男,雖然事實亦是如此,但不表示他不會有原始的衝動。
“誰說你不正常……喔!正常、正常……”視線往下一瞄,常若薇故意往他身上蹭呀蹭的。
他想哭了,為何他所能接受的女人都有顆惡劣的心。
“薇薇,你真想讓我出糗呀!”
“偶爾一次開開眼界嘛!你以前都沒感覺耶!我們還睡了一晚也沒失身。”
是她手下留情沒拿他試驗人生初體驗的課程。
沈敬之差點嗆了氣。
“大姐頭,你怎麼知道我無動於衷,我是怕挨你拳頭。”
要命,他會被她害死,死因是慾求不滿。
那一晚她上陽明山揍了一位科技大學的負心漢,她的心情好就找了處幽僻的草坪看星星,天氣冷就命他“以身相許”,借她一靠好取暖。
睡癖極差的她一整晚在他身上滾來滾去,好幾回一腳跨在他胯下搓搓頂頂的,害他一晚不敢亂動,只希望天快亮。
並非如他所言的怕捱揍,而是看她睡得香甜捨不得吵醒她,何況兩人當年才十五歲,性的發生不宜太早,所以他隱忍了下來,憋得快成不舉的太監。
若是換成今時,在四下無人的幽靜環境,也許他會小人的趁其不備,以最溫柔的對待佔有她。
她二十八歲了,不再是青澀純真的少女,是個適合男人珍惜、嬌寵的嫵媚女子,即使她不愛打扮。
一個人的美是發自內心,隨意紮起的長髮和微縐的上衣是惰性,都是他當時年少寵壞了她,沒人打理就無法自理,隨隨便便能見人就算了事,從不刻意梳整或燙平衣裳,她沒有他真是不行。
“好熟悉的稱呼哦!你真的對我有感覺呀!我是指那一晚的‘花前月下’。”
杜鵑花前,半片月。
被她逗得慾火中燒的沈敬之只好請她自己印證,豹子膽一吃地抬起她的身子往他身體火熱處一坐。
“這就是我當時的感覺,還滿意吧?”
“你……你變壞了,你是不是肖想我很久?”她知道在人來人往的馬路邊他不敢輕舉妄動,沒半點羞怯地拉扯他臉皮。
“是,我是為你痴迷。”
自作自受,他下身快難受死了,一點也沒察覺脫口而出的真心話。
嚇了一跳的常若薇有幾分心悸的捧起他的臉。
“你喜歡我?”太不可思議了吧?是他沈敬之耶,難道是被她揍了十幾年揍糊塗了不成,哪有受害者迷上施暴者的道理,他腦子不清楚了。
他一怔,隨即微微勾起唇角。
“我是喜歡你,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
“為什麼我不知情,沒有我的允許誰準你偷偷喜歡我。”
不過感覺還挺虛榮的,他真識貨。
“我喜歡你,薇薇,可以嗎?”他忍住腹下悶燒的不適感,表情正經地請求她允諾。
“可以什麼?”常蓉薇,耐腦筋轉不過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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