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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塊靈土就更不用說了。
隨行女子將盒子打了開,讓王勃過目。
那塊古玉成色看起來十分渾濁,整體呈昏黃色,玉中更有血絲一般的東西,約莫有數十條密佈其中。
而王勃定眼看向那些血絲時,竟有一股凌厲的氣息穿刺而來,如是一道道看不見的赤光射入王勃的雙目之中一般,讓王勃精神為之一顫!
而與此同時,王勃眉心處的幼苗光芒一盛,有睥睨之勢!
只是,王勃此時心思並不在眉心之處,並沒有發現有何異樣,更沒想到幼苗在瞬間幫了他一把,使其靈魂不受傷害!
“小先生,這塊古玉是我家老爺子數十年前收藏的,據說此玉出坑起碼有三千年之久,其中血絲絮狀物是此玉在出坑之後歲月沉澱而成。此古玉與一般血玉不同,有人稱之為血髓古玉。”霍采薇發現王勃的異樣,以為王勃有鑑古之能看出這血髓古玉的奇妙處,笑道:“但願小先生能夠喜歡。”
王勃伸手將盒子蓋了起來,恢復了常態,點頭,道:“長者賜不敢辭,那我就厚顏收下了。”
霍采薇見王勃手下,也是喜上眉梢,爾後又展顏一笑,到了王勃的身邊坐下,將手放在了桌子上,道:“那現在就勞煩小先生給采薇把一下脈了。”
王勃點了點頭,將脈枕拿過來墊在了霍采薇那凝霜一般的皓腕下,診了一下脈,收回了手指,道:“霍小姐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如果不適應刺痛的話,我開點藥給你稍微調理一下即可。”
霍采薇聞聽刺痛二字,眼中不由一亮,只靠診脈竟能知道如此之深,實是敬佩,收回手,道:“小先生果然是妙手神醫,如此那就有勞您了。”
王勃笑了一笑,去書案上寫下藥方,交給醫館裡的人前去抓藥。
問了一句霍采薇:“霍小姐,煎藥需要大概一個多小時。是派人給你送去,還是?”
霍采薇聞言,便道:“一個小時後,我讓人來取即可。”
顯然也不打算繼續糾纏王勃,甚至連字帖之事也不提起,只拿出了兩張請帖,一張地給了王勃一張地給了李九針,說道:“一月後,在杭城有一個酒會,若是小先生和李二爺有空的話,屆時還請大駕光臨。”
“一定一定。”
李九針眼中一亮,接過請帖,甚是高興。
接過請帖的王勃看到李九針如此模樣,略有些意外,這李九針向來是不喜應酬,只不知道為什麼接到這張請帖竟有激動的情緒。
而王勃接下後,只是笑著點了點頭。一個月後,天曉得是否有事,由此也不可能向霍采薇保證一定會去。
霍采薇見此,沒有再多說也沒有再逗留,和王勃李九針告別,便出了醫館。她知道像王勃這樣雖然年少卻有很大本事的人,要麼就是桀驁不馴狂妄無比,要麼就是心思細膩謹慎心有溝壑萬千,而顯然,王勃比較靠近後者。所以,對待這樣的人,即便有心結交也不可冒進,需要一個契機才有機會交心。
在這一點上,霍采薇倒是極為羨慕李九針的。
而上次貿然查了王勃底細又擅自為他解決了楊家之事,霍采薇現在想想,也知道自己心急了一些,並不是十分妥當。
霍采薇走後,王勃笑問了一句:“李二哥,這霍家酒會難道有什麼神奇之處,竟讓你如此高興?”
“這次,我可真是託了王兄弟你的福,否則,這張請帖我可沒有資格收到。”
李九針小心翼翼的收起了請帖,道:“霍家定在下個月的酒會,可不是普通的酒會,每三年會舉辦一次。規格非常之高,又因霍家近些年日益興盛,別說是在東南幾省,即便是在整個華夏都是數得上的酒會。所邀請的人,不是政界巨擘就是商界大鱷,更有其餘各行各業的大拿。我們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