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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喜怒不形於色,但是骨子裡卻透著一股悲涼。
她想起了自己的夢,突然慶幸南謹的血液只對自己起保護作用,這是他保護自己最好的方式,不用為別人的人生負責,雖然這麼想很自私,但是,他為什麼非要為全人類犧牲自己呢?他沒有那樣不合理的義務。
蘇越說她能活下來是因為她自己,因為她自己什麼呢?
“難道我和南謹一樣是特殊體質不成?”她隨口嘀咕了一句。
霎時間,四周全然寂靜下來,像全世界只存在了她一個人。
腦子裡來來回回就這四個字。
特殊體質。
……
“不是這樣的,南謹並沒有什麼解決方式病毒的方法,他雖然做了一些事,但是,關鍵還是在你的身上。”
“擁有特殊體質的人抵抗病毒的能力只對自身有效,對其他人不會有任何效果。”
“因為你自己。”
“南謹也只是賭了一把,但是結果顯而易見,他賭贏了。”
……
她渾身冰冷,是這樣嗎?原來是這樣,原來這才是最大的秘密,原來這才是南謹那幾天疏遠她的原因。
之前他只是懷疑,而那幾天他基本確定了,他不確定的是,木子知不知情,如果知情她就是一個不能相信,不能繼續接觸的人,所以默默觀察,遠距離觀察,而之後,事實證明,木子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南謹又恢復了之前的態度。
腿腳有些發軟,她顫抖著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胳膊上已經結痂的傷口開始隱隱作痛。
……
“木子,你要知道,一切事情的發生都有它的理由。”
……
沒錯了。
一直以來只差這麼一個點。
她一直以為自己瞭解全域性,參與全域性,一直以為自己只是無意中踩進了這個世界,遇到了南謹,卻其實她本來就是組織給南謹所選的搭檔,因為她的特殊體質,她不會被感染,當然不會了,所以南謹後期已經不像最初那樣嚴格勒令她不要做一些事情,他知道她不會被感染。
她被襲擊之後,南謹給她注射了自己的血清,卻沒有讓任何人知道,一來,是拖延障眼法,為了讓她短期不被人覬覦,可以順利活下來;二來,是想最終確定她的特殊體質身份。
蘇越說,那些實驗中,沒有被感染的人注射了南謹的血清,也死了。
所以,她確實是特殊體質,不怕喪屍病毒,也不怕他的血清。
所有的事情都說得通了,所有的事情。
明明已經是夏天了,她穿著長袖,卻還是冷得要命,眼睛乾澀,她使勁兒眨了眨,又揉了揉,以為會哭的,等待了許久,卻始終沒有眼淚掉下來。
最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病房的,外面天已經黑了,病房裡還亮著微弱的光亮,好像有人在等她。
她走進去,看到熟悉的身影坐在床邊看資料,和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沒什麼兩樣。
說來可笑,想知道一切的時候,總找不到機會和他獨處,現在知道一切了,還沒有做好見他的準備,他卻在房間裡等著自己。
聽見她的腳步聲,南謹抬起頭看她:“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唔。”她步伐緩慢走到桌邊,倒了兩杯水,給他拿了一杯,伸長胳膊遞過去,“我碰到了蘇越,聊了好久。”
南謹點點頭,接過杯子喝了口水,不再說話。
木子放下杯子,“你怎麼在這兒?”聲音聽起來非常冷靜平常。
“我以為,你有事情要問我。”南謹看著她,微微皺著眉頭,“或者,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木子沒說話,腦袋偏向一邊,突然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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