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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舒服嗎?”蘇若傾故意問道。伸手將衣袖擋在了她的頭上。“別玩了,進去換衣服。”
她倒是挺自覺的,只是又換上了蘇若傾大大的衣服。
此後的三天裡,念戈全天都是躺在床上裹著被褥,從淋雨的那天開始噴嚏就沒有斷過。原來這不舒服的意思是這個。那些雨不就是水嘛,淋了一下就讓她患上了傷寒,比毒藥還厲害。讓她不是頭痛就是全身無力。要麼就是一下子熱,一下子冷的。以後見了雨,還不敢出門都。
床笫前,蘇若傾端著濃濃的湯藥送了過來。念戈別過頭,此前受傷時就已經被他餵了一個多月的苦藥了,她可不想在嘗試了。
“了孤師父,你那麼高的法力,就直接施法讓我好起來不就好了嗎。”她不滿的說道。
“若人人都想著用法力圖個方便,豈不是人人都懶了嗎?那誰還願意去勞作?”蘇若傾反問道。送藥的湯勺停在她的嘴邊。念戈終究還是喝了下去。因為她知道了孤師父的口才,不管怎麼說,反正道理都在他那邊。
021【計上心頭】
木屋門前突然落下兩個人。蘇衍倒是不客氣的直接闖了進去,畢竟是他親二哥嘛,也不用什麼禮數。桓瑤則禮貌的跟在後面,在皇宮待過就是不一樣。
一進門就看見念戈穿著鬆鬆大大的男裝,憔悴的躺在床上。蘇若傾似乎還想俯身上去。
“你們在幹嘛?”蘇衍立馬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念戈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他又激動了。蘇若傾抬了抬手上的藥碗,頭頂閃過一排黑線。“喂藥。”
“喂。喂藥啊。”蘇衍尷尬的撓了撓頭。“桓,桓瑤來喂吧。”他說著,示意了一下桓瑤。其一是覺得二哥不應該這樣,其二師父有交代過,切勿讓念戈對任何男子動情。以二哥這種到處留情的溫柔手段,再加上一副比女人還要豔的容顏,哪個女子受的了。雖說他是佛陀的弟子四大皆空的,可那些女人又不是。
桓瑤楞了一下,是個人都知道蘇衍不對勁了。三人的目光齊齊的看向了他。
蘇若傾放下藥碗。對於蘇衍的反應不予理會。“在往生鏡裡看到了什麼?”他直接問著桓瑤。
“發現法印失蹤的那天,皇宮沒有任何異象,倒是那個紅衣女子出現過。”桓瑤回道。
蘇若傾不出聲,他斷定那隻心魔的目的不是掌控六界,她是那麼的想要毀掉這世界。況且心魔是無法啟動法印的,若真是她拿走的,那她的目的又是什麼?突然間像是有什麼閃過他的腦海。若真是心魔盜取了,唯一的目的可能是奪回她的魂魄。
“那女子的蹤跡很難找,除非她自己出現。”蘇若傾說道。還有一個方法是用念戈引她出來。但他也不能貿然的告訴他們,念戈就是藍魔之魂的轉世,而那個紅衣女子就是藍魔所留下的心臟成魔。
“人皇知道法印被盜了嗎?”蘇若傾繼續問道。
“還不知道。他比較看重他的國璽。”桓瑤冷哼的回道。
此時,一隻紙鳶毫無預兆的飛了進來,落到了念戈的手上。上面似乎還附帶了一行字。‘盼妻歸,何懼相守難。’肉麻的字眼,讓念戈瞬間將紙鳶仍在了一旁。
蘇若傾看罷,不用想就知道是蕭禹。
倒是蘇衍,瞪大的雙眼硬是沒掉出來。“你什麼時候成的親?”
桓瑤也是一愣,“對呀,你怎麼成親了?”
念戈望了望驚訝的二人組,又看了看蘇若傾。自己也是一頭霧水。都說讓那個誰取消成親了,他還非不同意。
“她是被騙婚的。”蘇若傾淡淡的回道。
“騙婚?!”蘇衍與桓瑤異口同聲。吃驚的表情一模一樣。
“我說念戈啊。”桓瑤一下子坐到了床邊。“姐姐有沒有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