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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第一次二次她都是喬裝帶人親自去找的菜地的主人,跟當地人比劃好幾番,才以物換物,換回點新鮮的小菜。
她都是用帶來的米跟豆子等物摻雜跟人換的,每每給的要稍微多那麼一點,但她畢竟也不是活菩薩,所以會跟帶在身邊的兒女們講解她的想法。
當然,她也不忘跟他們講,她的大方,也難免被人當成冤大頭——就如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恩報恩一樣,也並不是百姓就是純樸善意的。
她做了頭兩次,第三次交給下人們,下人們就知道怎麼辦了。
齊君昀從來不管她的行動,都是她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讓他帶著人在原地等就在原地等,也任由她把兒女們帶在身邊。
等到第三次,是齊奚三姐弟帶的下人們去途經的村子裡的農家買的菜,還買回了兩隻活雞,回來齊望臊了個大紅臉,齊奚跟父母笑道,這是三弟跟村裡的富戶家買的,還殺了價。
一路快到長南城的時候,就是喬裝成了醜女的齊奚去置辦用物的時候還是遭到了調戲,護著姐姐的兄弟倆在外打了一架,這一次,謝慧齊難得地誇了小兒子一次。
那調戲齊奚的登徒子是官家子弟,也不知道是京中哪家外放的官員家中的兒子,一聽到齊奚姐弟一口的官話,就對齊家姐弟糾纏不放,最後還口出惡言,最終被齊家兄弟收拾了一番。
但就是聽了她的誇,齊潤這次卻並不怎麼高興了,在一家人坐在一起例行說話時,他很不高興地道,“並不是我們對他們好,他們就對我們好的,我們好聲好氣,先前跟他言道時對他尊重有加,那個人回話卻愣是輕浮得很,還道姐姐不規矩亂出門,話說得很難聽不說,他還要侮辱姐姐,我很討厭。”
也並不是所有尊重都會得到尊重的,他們將來遇上的惡只會更多,所以謝慧齊摸著他的頭對他道,“這就是你們阿父還要教你們武藝的原因了……”
齊潤眼溜溜的眼睛望著她。
“你覺得對的時候,如若用嘴巴說不清,不凡用用拳頭……”以惡制惡是比較簡單的法子。
謝慧齊說的時候,被丈夫看了一眼,她微笑著回視了過去,換來了齊國公的失笑,他放任她去教兒教女,看到了她更多的模樣,他以前知道她有婦人之仁,但也沒想到她也可直接粗暴。
這一路來,兒女受教頗多,只是把跟來的那些對主母不太瞭解的幕僚門生們嚇壞了。
不過,齊國公也是不知道,幕僚們對於他對主母的方式也是觸目驚心,他們以前只當國公爺很是寵愛賢內助的國公夫人,但不知道卻是這般寵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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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到進長南城邦時,他們在離城邦五十里地的一個名叫莊鄉的小縣停留下來做休整。
他們在路上多拖了十來日,這時候已經到九月中旬了,過了秋老虎那段最熱的時候,天氣也涼快了下來,齊國公府落地長南城的船早已到了,這時候已聽主子的令在小縣等候主子們的歸來。
一行人也總算能喘口氣了,這將近快一個月的路,本來以為會病倒的國公夫人沒病倒,反是一行的幕僚中有個年長一些的師爺病了,所幸言令醫術高超,隨身所帶的藥物管用,這位病倒的易先生在莊鄉休息了兩日就好了許多。
這次船隊的人馬跟走陸路的人馬一集合,齊國公府的大隊人馬也算是再次完整了起來,先前先走的婆子們一就位,照顧主子們經驗豐富的管事婆子們把事兒又全攬了去,國公夫人又再次當起了甩手掌櫃,每天只顧著補覺,足睡了好幾日,才緩過氣來。
等到她緩過氣來,這才發現就在她睡過了頭,一夜沒過問他的情況下,她家國公爺就又跟師爺門生商量陰謀詭計商量得廢寢忘食,又兩天一夜都沒閤眼,她聽了紅娘的報去捉人,看到了一個眼下發青的國公爺,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