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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天性的問題,大部份女人在情愛中總是要陷得深,在意得多一點,而誰更在意,誰就輸了這話雖然粗魯直接,但事實確實是這麼回事,很多女人在情愛中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樣了,不在意的那個男人還是左手嬌花右手野花,不會女人的憔悴少耽擱片刻的享樂。
對此,謝慧齊還是怪擔心她表姐那一對的。
尤其舅父剛走,她實在不想表姐在婚姻當中還受挫折——表姐再聰明,再性格冷硬堅強,那也是一個把心全放在了其夫身上的女人,而只要有感情,就會受傷害。
所以知道這對夫妻沒什麼事,她是真正的鬆了口氣。
這夜齊君昀回來兩個剛睡下,謝慧齊還跟他就此事嘀咕了幾句別的,“你說誰眼神這麼不好,這個時候給使美人計?”
她聽他話的時候,這肯定是事先安排好了的。
京城裡哪有那麼多的意外,尤其在他們這種出門必前呼後喚的人身上。
齊君昀這剛把手放到他想放的地方,就聽她煞風景又說她表姐的事,也是抬了雙眼看向她。
她這可是跟他說了好幾天了。
她要是這麼空,有這麼多的關心放在人的身上,何不放在他的心上?
齊國公這本來還算專注在她身上的心思這下就不完整了,他本來還想慢慢來,這下手下的動作快了,一會兒就把人剝了個乾淨。
謝慧齊哭笑不得。
不過,她這也沒空多想了,不一會她也就光剩哭喘的力氣了。
直到第二天,齊君昀下了床去上朝她都沒醒過來,只隱約在睡夢中知道禍害她的人又出去為家計打拼去了。
謝慧齊這是從她丈夫那問不到什麼來了,就自力更生,找了齊昱來問。
這等事,齊昱也是多少心裡要有點數的,宰相門前七品官,國公府的家奴是風光,但風光同時代表不好當,他要是主子問點事,一問三不知,他這管事的也就當不下去了。
“夫人,我還沒查出什麼來,不過,這應該跟那些屬意谷家當家夫人位置的那幾家人脫不了什麼干係……”齊昱微笑道,“您也知道的,他們不好過,也不會讓別人好過就是。”
謝慧齊想想也是。
滿天下多的是這樣的人,利益糾葛下,自己沒佔著好處了,肯定得拉人一把,心理才能平衡。
有人的地方,哪乾淨得了?
更別論什麼清脆了。
她當家這麼多年,這些事其實也沒少,但嫁一個能幹的丈夫的好處這時候也就顯出來了,這等事無需她插什麼手,自小就在這等事里長大的齊國公有的是對付的辦法。
她這婚姻命還是不錯的。
不過,丈夫嫁得好,並不代表兒女命也好,謝慧齊這慶幸自己嫁了個好男人沒半天,下午在東堂裡操心著一家老少的生計,就聽下人來報,說小公子在豬欄裡跌倒了,整個人都跌進了豬糞裡,鼻孔裡還進屎,藥堂的大夫都趕出去了,老夫人她們都急死了。
謝慧齊本來一聽出事了還有點急,等聽完也知道小王八蛋死不成了,她冷笑了兩聲,等算過手上的帳合了上來,讓身邊的管事娘子拿去密箱鎖好,她這才慢慢地起了身。
“怎麼去豬欄了?”路上,國公夫人淡淡地問著來稟事的下人。
下人低頭不語。
謝慧齊猜也猜得出,那小渾崽子肯定是去豬欄搗亂的。
上次他就把馬廝的門開啟,放跑了十幾匹馬,當時發動了整個國公府一大半的侍衛和下人,才在馬場把那十幾匹被小王八蛋偷了酒餵了喝了,瘋跑的醉馬給牽了回來。
十幾匹馬,毀了一半的菜地不說,還撞壞了好幾個溫棚,本來就凋零殘敗的花園更是被毀得慘不忍睹,那一次若是國公府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