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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之前遺忘的部分復甦了。
當然,最大原因還是那隻死蜜蜂帶著江無畔參觀了他們寫稿子的書庫,結果親耳聽到一些比較衝擊性的內容,使得老夫子終於認識到這裡是萬惡的淫窟,而不是修身養性的好去所,當時因為藥性關係忙著嘿咻,沒空發作,等到嘿咻完了,問題也浮現了,那當然,自然也不開始爆發了。
「他孃的,沒心肝!」杜鱗嘮嘮叨叨,將飯碗裡的飯菜呼啦啦的扒光。
「你子子在這裡唸叨什麼呢?」一把折起來的扇子「咚」的一聲敲上了他的腦袋,杜鱗一轉頭,就見到再度恢復人模狗樣的朱熙站在後頭。
依然是華麗到耀花人眼的打扮,不過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可是騙不了人的。
朱熙這可憐孩子,可是他們之中被操練的最慘的了……
雖然這樣可憐著對方,杜鱗面對這損友還是忍不住嘴巴上要賤,「看你,都沒個人形了。被蜜姐疼愛過頭,小心回去門裡被蜜姐的祟拜者們輪姦!」
「聽聽你這張臭嘴!當真是吐不出什麼好話來!」一想到自己這段時間真是長針眼能長到下輩子,還都是拜面前這小子所賜,朱熙怒火沖天,直接一腳給他踢過去,將人踢了個跟頭,連帶著飯碗也打碎了。
「耶?怎麼這麼不經打?」朱熙頗有些詫異,他們一向這麼玩鬧慣了,還真沒料到杜鱗居然就這樣直接滾地,沒有躲開。
桂鱗鬱悶的趴在地上,就聽到另外一道聲音傳來:「他這是又到了感情動搖期,江無畔都好了七七八八,他自然也就不愧疚了,這樣一來,估計和江無畔過不了多久了。」
「喝!」杜鱗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抬頭就見到白雉蹲在他面前,還是那副沒有表情的死人樣,「你從哪裡冒出來的?」
「我先來的,你沒看到我,就直接抱著個碗長吁短嘆。」白雉走到臺階邊上,一撩衣襬,坐下。
「說真的,我看你和江無畔也長久不了。就你這種死活不動心,僅僅只是愧疚和感動,能和那種古板老夫子長久下去,絕對是痴人說夢。」朱熙搖搖摺扇,和白雉一搭一唱。
杜鱗長出了口氣,還真是對這兩位的敏銳沒什麼話說。
扇子直指著他,朱熙毫不客氣的掀開他察覺了卻是不肯說出口的短處,「你本來就是冷血心腸,動心壓恨就是不可能的事!」
「我有你說的那麼冷血嗎?」杜鱗鬱悶的看過去,看看他們說的,說得他有多十惡不赦似的,他不就是比較不容易動感情嘛……
朱熙對他的提問直接嗤之以鼻,「你這句話簡直可以和詢問母豬會不會上樹是一個水平!」
「喂,可是我們個性壓根就不合啊……」杜鱗無奈的一攤手。
他和江無畔個性本來就不怎麼合,有外在威脅還算好點,能將兩個人逼在一起去,可是一旦和平了,過著平淡的日子,矛盾就出現了。
他一生就以寫淫書為樂,有時候為了淫書、春宮圖連性命都不會要,可想而知看得有多重要了。可是江無畔最痛恨的就是他寫淫書,這種矛盾只要一天存在,他和江無畔的感情就一天有間隙……
「那能怎麼辦啊?你們是沒領教過江無畔的頑固,他只要認準了就不會放手,一發飆就更加可怕了……」回想起之前逼他簽下婚書的情形,杜鱗就禁不住打了個寒顫。都說咬人的狗不叫,還真是對。
平常看江無畔冷酷無比,一旦發飆,那可真是讓人受不了。
也許那人有著很嚴重的暗黑心理,不過他本人不知道而已。
一旁朱熙在一邊使壞道:「嘖嘖嘖,被這麼個美人兒這麼喜歡,這可真是你祖上不知道哪座墳頭冒了青煙,還不把握機會?話說回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家立業了吧?江大劍客真是個好選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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