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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眼溜一轉:「你說請我吃飯,但是餐廳不是我選的。這份感謝就不作數。我現在想去我要去的地方,唉一言九鼎的陳生,可不能耍賴。」
陳裕景垂睨她,見她討好的笑,頓了片刻,才繼續沉聲吩咐道:「鍾離,去蘭街。」
罷了,他跟一個小孩兒,計較什麼。
其實逢夕寧也沒有來過蘭街。家姐說過這裡什麼都有,一樓一鳳,紅燈區就隔了兩條街,以前還整日開玩笑,你要再不聽話,就把你賣到蘭街去做啤酒小妹。
好奇多過害怕。
身後跟著方鍾離這個保鏢,她也就不再小心翼翼。
挑了家裝修最輝煌的酒吧。
年輕人穿著大膽,熱情奔放,逢夕寧一下地,甚至能感受得到整塊斜坡地皮,都在被電音給同震。
熱鬧會傳染,她把白色襯衫底部交叉,露出肚臍,釦子再往下解,緊繃的渾圓,配上白嫩的肌膚,又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家裡不讓做的,她偏要做。
頭髮解開,落在腰後,她就差嚼個泡泡糖,畫個上挑眼線,典型的一個bad girl。
進了門口才知道需要邀請函,逢夕寧有時候不得不感慨下,自己隨意挑的一家,竟然是全街最高規格。
「怎麼辦,陳裕景,這樣我們還怎麼玩兒呀?」
陳裕景一身西裝革履,見她不免喪氣,讓人失落不是紳士所為。
於是他拿出一張貼金的名片,讓方鍾離前去交涉,沒過一會兒老闆連同幾個人一起跑了出來。
「陳生,唔好意思!唔好意思!裡面請。」
的通道,電音低沉,燥熱襲來,逢夕寧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在不斷觀望。
「這家店,你開的?」她懵懂問道。
「不是。」
逢夕寧大失所望。
「那他們為什麼見到你畢恭畢敬?」
「這條街,我開的。」
逢夕寧:……
好無情的資本主義。
進去是舞池,卡座不多,本就是慢搖型別的電音趴,逢夕寧拉著陳裕景往裡走去。
她會跳舞,不過多是小時候按照要求學的芭蕾和交際舞步。
但年輕人的叛逆與生俱來,她酒不要喝,座位也不要選,直奔舞池最中央,一個隨意扭動,也能風情盡顯。
方鍾離在遠處選了個最隱蔽的地方等候。
人潮洶湧,臺上dj放了一首又一首的動感音樂。
曖昧昏沉燈光下,在這裡,他不是高高在上的陳生,也不是觸不可及的禮信。
人人認不出他,人人也不想認出他,所有人一視同仁,高強度的夜間放鬆,陳生也會被腳踩,陳生也會被人擠。
逢夕寧笑得沒心沒肺,陳裕景不僅要幫她隔開不懷好意的鹹豬手,還要當一個無情的陪同機器。
他也想不通,自己怎麼就會「淪落」到如此境地。
逢夕寧對陳裕景已經到了這裡還一本正經的表情顯得有些無奈。就想逗一逗他。
「陳裕景,笑一笑。」
他聽不清。
眼神示意她再問一遍。
逢夕寧小手揪著他衣領,讓他埋下頭。
「陳裕景,我要你笑。」
報上說他也不過才29歲的年齡。。
他沉穩、斯文,臉上是不可侵犯的端莊。
可越是這樣,逢夕寧越想要撕碎他的衣冠楚楚。
說她惡趣味也好,劣根性也好,她喜歡一個人活生生的,不要戴上假面具。
所謂上流,不過爾虞我詐,今日你我為友,明日我你為敵。好不舒心。
因此大家對陳裕景越是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