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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結束了,鄭衍敘的坐立不安也結束了,司機也顧不上使喚了,直接自行駕車往家裡趕。
這麼一路急匆匆地回到家,卻在來到家門外的那一刻生生定住了。
鄭衍敘看著面前這緊閉的門扉,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家政阿姨的電話。
“袁小姐走了?”
“是的,中午和我一起離開的。”
家政阿姨如是說,鄭衍敘也就放心了,掛了電話,回家。
第一件事自然是洗澡,趕緊把那遮瑕膏洗掉,當然……某些記憶也要一併洗掉。
穿著浴袍拉開浴室門的鄭衍敘,從蒸汽中走出,終於感覺自己獲得了新生。
卻在下一秒,鄭衍敘腳下一頓——
袁滿就站在他面前,對她說:“嗨!”
當然,袁滿打完這聲招呼後,也傻了。
鄭衍敘身上的浴袍系得並不緊,露著大半胸膛,從脖子一路下延向胸口的那些紅痕,是……
吻痕……麼?
至於鄭衍敘身上這些吻痕……
到底是哪個混賬乾的?
☆、第58章
鄭衍敘見這女人盯著他的身體,又見她時而臉綠,時而臉紅,時而臉又綠又紅——完全能想象這女人此刻的心理活動有多齷齪,鄭衍敘冷著臉將浴袍合緊。
袁滿的視線剛要從那壁壘分明的胸膛下移到腰時,就被打斷了,不得不收回視線也收回滿腦子的限制級畫面,重新面對那張居高臨下的冷臉。
“那個……”袁滿仔細斟酌了一下措辭,“你那些傷哪來的?”
“蚊子叮的。”
他的表情是那麼的冷峻而誠實,可……哪隻蚊子殺傷力這麼強?那吻痕簡直枚枚見血,枚枚致命啊……
既然他這麼嘴硬,袁老師只能循序漸進,層層突破了——
袁老師倏地往前一步,逼問意味明顯:“我當時明明跟鍾以默在一起來著,怎麼後來換人了?”
鄭衍敘驀地退後一步,輕鬆招架:“你一喝醉就容易傷人,我怕鍾以默被你整殘了,不得不去接他。”
面對拷問,某人臉不紅心不跳,福爾摩斯·袁卻迅速嗅出了破綻——
袁老師又倏地往前一步:“不對啊……你不是說你是去接鍾以默的麼?怎麼最後把我帶回你家了?”
鄭衍敘又驀地退後一步:“不是我帶你回來的,是你一路挾持我,硬闖進我家。”
袁老師心有不甘,再近:“行,就算是我硬闖進你家的,為什麼我醒來的時候會穿著你的襯衫?”
鄭衍敘問心無愧,再退:“因為你吐了。”
終於,近無可近,也退無可退——鄭衍敘已經被逼仄到了浴室的牆角。身前是她,身後是牆壁。是的,沒錯,鄭衍敘事隔18個小時之後,再次被同一個女人壁咚了。
而這女人,還在緊緊盯著他的眼睛:“你就沒趁著我喝醉……對我做些什麼?”
牆壁是冷的,這個女人的呼吸是燥熱的,冰‘火兩重天之下,鄭衍敘一愣。
***
讓時間回到18個小時前——
鄭衍敘趕到串店時,袁滿、鍾以默二人都已經不在了。聽老闆娘說,她讓那位小姐等朋友來接,那位小姐卻一意孤行,架起已經醉死過去的鐘以默就走。
見老闆娘一臉無奈的樣子,鄭衍敘就知道,自己的好哥們怕是已凶多吉少。
果然,他開著車在附近兜了一圈,很快就發現了正晃晃悠悠地架著鍾以默,在馬路中央大喇喇走著的袁滿。
光是他下車追去的那短短几十秒,就已經目睹了那二人無數次撲街的慘狀——每次摔倒之後,袁滿都是毫髮無傷地爬起來,再摔,再爬起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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