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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破虜,你當家主這些年,作威作福,欺壓良善,該到了下臺的時候了。在蕭家堡,你說的話再也不會管用。”蕭焰沉聲說道,驀然之間,他走到祖宗牌位之前,撲嗵一下跪下來,一手指著天,神情莊重的大聲說道,“蕭家的列祖列宗在上,我蕭焰,今天控訴現任家主蕭破虜。”
“什麼?!”眾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有想到,蕭焰居然會有這樣的舉動。
按族規,對宗主有意見,可以在祖宗牌位面前申訴,族人旁聽,若是證據確鑿,宗主也難逃責罰,甚至,還要交出權力,貶為支系族人。
“哼!”蕭破虜眼皮跳了跳,勉強的笑了笑。
“不可能,我哥絕不會有錯,大家不要聽信他的一派胡言。”一直坐在地上的蕭破軍,找了個機會站起身來,焦急的叫道。
“是嗎,既然蕭破虜沒有錯,那你何須如此緊張,”蕭破天環抱著手臂,冷笑道。
蕭焰清了清嗓子,說道:
“蕭破虜此人,不忠,不孝,不仁,不義,鮮寡廉恥,罪惡深重,不宜身擔家主的重任。”
“蕭破虜任家主期間,私自割讓‘飛馬草場’、‘良陸鐵礦’以及郡城內的‘雲鴻’皮貨鋪給雲莽郡陳家,以中飽私囊,如此損害家族利益,形同反。叛,是為不忠!”
“前兩年,曾祖辭世,舉家悲哀,蕭破虜在居喪其間,本該披麻戴孝,齋戒清淨,不近女色,他卻悄悄的進入郡城,與‘鳴鳳樓’的頭牌姑娘‘關紅紅’尋歡作樂,縱情聲色,好不快活,是為不孝!”
“半年前,姬家與我蕭家發生衝突,在‘虎嘯鹽井’附近打死打傷我族支系弟子二十餘人,蕭破虜坐視不理,見死不救,居然還隱瞞真相,不讓族人知曉,令人齒寒,是為不仁!”
“蕭破虜屢次三番的迫害同宗手足,包括我父蕭破天在內,一共有五、六人之多,絲毫不顧及血緣親情,為眾人所周知,是為不義!”
“另外,蕭破虜常年與兒媳蕭紫氏保持姦情,違背倫常,形同禽獸!”
“如此品行惡劣之人,早該死無葬身之地!蕭焰如有半句虛言,願天地誅滅,人神共殺,永墮惡道,不入輪迴!”
蕭焰的每一句話,都象是在平靜的水面上,投下了萬斤巨石,引起來強烈的震盪,整個祠堂,都沸騰了起來,人聲幾乎都要將祠堂的屋頂掀翻,不過,蕭焰的聲音,凝重而有穿透力,穩穩的壓住了這些雜音。
誰也沒料到,平日裡道貌岸然的家主,居然是個披著人皮的禽獸,貪贓,荒。淫,狠毒,扒。灰,無所不做,無所不為,就算是那些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惡人,比起蕭破虜來,都純潔善良得象張白紙。
而蕭焰已經發下毒誓,不由得人們不信。
“血口噴人,大家不要相信他,他是血口噴人!”蕭破虜如遭雷擊,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整個身體輕飄飄的,任何人都看得出,他的心虛。
蕭破軍與家主是親兄弟關係,當然知道一些隱秘的事情,現在被蕭焰當眾揭破,他也膽怯了,這個時候,還是趕緊回去收拾一下,情況實在不對,只好逃走,反正這些年來,他跟著蕭破虜也賺了不少銀兩,足夠下半生的吃穿度用了。一念及此,蕭破軍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趁人不住意,就想要溜走,不過,被蕭破天瞧破,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去路。
蕭焰在飄渺山修道,哪裡會知道族中的這些不乾不淨的事情,只因為前世之時,也就距離蕭陽遇害一年多後,蕭破虜與兒媳的事情敗露,轟動了整個蕭家堡,然後,蕭紫氏迫於壓力,在祠堂上,揭露了蕭破虜的所做所為,很多事情,她本來不知道,都是蕭破虜在她耳邊吹的枕邊風。這才使得真相大白,蕭破虜身敗名裂,被憤怒的蕭氏族人,杖斃於祠堂之上。
今天,蕭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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