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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半晌,司夕道:“我今天下午就要乘飛機去出差了,一個禮拜。”
“是嗎?我們兩位經理好像還矇在鼓裡哦。”米靜聲音仍然很冷。
司夕輕嘆了一口氣,道:“這是《名人》雜誌採編專組的任務,因為和你們的編制平行,不必向你和範經理彙報,所以可能你們不清楚。”
“這是你的職責和計劃,你沒必要給我解釋。”米靜端著茶杯喝下一口茶。
“我知道,但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其實是想給你道、道、道歉的。”司夕有些緊張,“那天晚上,讓你傷心了,對不起,我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這人可能太容易被外物給激發,還請你原諒,實在對不起你……我們還是、是好朋友。”
米靜聽罷迅即一個冷笑:“哼!我們不是好朋友,按你的話說,我們只是‘同事’。司主管,一塊玉石打碎了,再也不能復原;一個人的心被擊碎了,永遠在流血……我很賤,很不要臉,這種人,不值得你這麼高貴的男人來道歉!一路順風!”說完,秀髮一甩,風也似地走遠。
留下司夕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發呆,“一塊玉石打碎了,再也不能復原;一個人的心被擊碎了,永遠在流血……”
在上海至成都的東航KF8403次飛機上,司夕和周曉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透過巴掌大的外視玻璃,司夕望著連綿起伏的白雲,心潮一陣起伏,那熟悉而悠揚的《三萬英尺》彷彿在耳邊響起:
爬升速度將我推向椅背
模糊的城市慢慢地飛出我的視線
呼吸提醒我活著的證明
飛機正在抵抗地球我正在抵抗你
遠離地面,快接近三萬英尺的距離
思念像粘著身體的引力
還拉著淚不停地往下滴
逃開了你,我躲在三萬英尺的雲底
每一次穿過亂流的突襲
緊緊地靠在椅背上的我
以為還擁你在懷裡
回憶像一直開著的機器
趁我不注意慢慢地清晰反覆播映
後悔原來是這麼痛苦的
會變成稀薄的空氣
會壓得你喘不過氣
要飛向那裡能飛向那裡
愚笨的問題
我浮在天空裡自由的很無力
曾幾何時,米靜的音容笑貌竟浮現在眼前!司夕連忙揉揉眼睛,總是心緒不寧,他一路上都在考慮她的那句話:一塊玉石打碎了,再也不能復原;一個人的心被擊碎了,永遠在流血。難道,一次傷害,真會刻下如此之深的痕跡嗎?按他的感覺和領悟力,他從見到米靜的第二次起,就知道她喜歡上了自己。
超級天后、嫦娥姐姐——秦月,又浮現在眼前。這才是他心底最正統的情感寄託,但是,現在的秦月,離自己好遠好遠……她已是神,而神,是來景仰和朝拜的,而非褻玩。
一個可望而不可得;一個卻非常容易去擁有。
一個是女神,一個是墮落的天使。
卻都是那般風姿綽約、楚楚動人。
司夕良久慨嘆。
第二卷 傳媒大時代 第11節 出門靠朋友
下午3點多時,飛機準時到達成都雙流國際機場。
在成都市人民北路的三星級酒店帝豪大酒店訂好房間後,司夕和周曉在酒店匆匆吃了些東西,然後周曉回到房間開啟膝上型電腦查資料。他將目標鎖定了事先佈置好的五家房地產及零售企業。
司夕則攔了一部計程車,來到了位於成都市紅星中路的四川《華西都市報》。
在迎賓室裡等了一會,就見一位戴眼睛的25、6歲的文弱男子走了過來,“司夕!”這男子有些驚喜地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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