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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中只能被動挨打卻是難以長久。”
馬凡故意道:“道友豈不聞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漢中跟西川我看天時上差不多。
地利的話因為西川佔有兩道雄關進可攻退可守,地盤又廣許多,但是卻要面對強大的南蠻和東邊強大的荊州,而且跟南蠻荊州之間也沒有什麼雄關,而漢中一個陽平關自可將其餘的敵人都抵禦在外,地利上算下來也差不多。
西川劉璋無能,弄得人心背離,但是漢中家家戶戶都是五斗米教信徒,上下齊心。可謂佔了人和了。所以我還是認為西川縱然有種種優勢,最終還是要敗的。”
寇謙之笑著道:“不然!西川嚴顏、張任、楊懷、高沛隨便一個都在我漢中第一將楊任之上,張松、董和、王累、黃權每一個都不比我漢中第一謀士閻圃差。蜀山派的高手更非我五斗米教所能相抗。
此外我漢中並沒有道友想象中那般上下齊心,軍政大權被幾個世家瓜分了不說,就連我五斗米教內部也還是分成了幾股勢力。各家都拿各家的主意,時常意見不統一。甚至發生衝突,所以我漢中根本談不上佔了人合。
反觀西川劉家父子兩代人經營了十幾年,境內人心已固,不聽話的世家也幾乎都被清除,人心反倒比漢中更齊一些。
所以算來算去,我漢中都是沒有什麼勝算的。不出幾年恐怕便要被西川劉璋所滅。”
聽到這,馬凡心中暗道:“我靠,是啦!我就說跟張魯談話的時候,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原來是少算了雙方人才了,還真如這老道所說,漢中的人才跟西川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不過雖然如此,但是歷史上漢中張魯非但沒有被劉璋所滅,反倒打得劉璋要求外援,引劉備這條狼進入西川,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寇謙之笑道:“道友!道友!”
馬凡聽到叫喚,頓時回過神來問道:“什麼事情?”
寇謙之道:“聽了老道我一番講說,道友還對張魯那小子有信心嗎?”
馬凡問道:“什麼意思?”
寇謙之道:“我是問道友還打算替張魯組建五斗米教內門,對抗西川和蜀山派嗎?”
“你偷聽我們談話?”馬凡雙目頓時冒出了寒光,死死盯著寇謙之,冷冷的道著,並且默運法力,就要拼命。
寇謙之笑著道:“道友勿驚!其實張家跟截教的關係老道早就已經知道了,如果老道不是絕對放心的人,張家如何敢讓我擔任這個大祭酒?
所以我們可以說是自己人,道友不必這麼驚慌。
先坐下再說,我這法器雖然能夠防止他人偷聽,卻不防突然偷看,道友動作太大還是會惹人懷疑的。”
馬凡忍著怒火坐下,但是卻還是暗中運氣,隨時都能夠出手。
寇謙之見馬凡的樣子笑著道:“其實貧道也不是真的想偷聽你們的談話的,主要是當初我師兄張衡不放心張修,所以秘密將張魯那小子託付給我。
當初張修也是化神期修為,手下高手不少,如果不是老夫在暗中關照著,張魯那小子如何能夠這般輕易的將他給除去?
最近張魯那小子修為又出了些問題,我如何能夠放心他單獨跟一個元嬰期修士單獨在一起?”
馬凡冷笑道:“所以你便偷聽了?好光明正大的理由!”
寇謙之笑著道:“呵呵呵!當然你也可以當成是監控!
老道我身為五斗米教的大祭酒,凡事自然是為五斗米教打算,一切有利於五斗米教延續壯大的事情老道都義不容辭,一切會損害五斗米教利益的事情,老道自然都是反對的。
當初劉焉扶持我五斗米教來統治漢中,雖然我五斗米教要聽命於他,但是卻能夠有全川的信眾,比現在來,那時的五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