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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最喜歡的就是仗勢欺人,讓對方完全沒有還擊的餘地。
最後,他沒有,他忍住了。
他決定給那個女人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她主動認錯,他或許可以網開一面。
“你不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嗎?”面對她毫無愧色的臉龐,靳亦霆把怒氣給壓下,咬牙低低地問。
“解釋什麼?”溫心奇怪的問,她感覺自己天生不是演戲的料,說著說著,總不能堅定的心硬如鐵,她凝住哽噎,假裝鎮定的問,“我為什麼要跟你解釋?”
拳頭以及各處關節傳來咯嘣聲,靳亦霆胸膛逼近,眸光兇惡寒冷地近乎貼面般的瞪著她。
她的耳際邊傳來了他暴躁壓抑得近乎變形的字眼,“你找死!”
這一次不同於以往,他的呼吸是冷的,吐在她臉上的氣彷彿冒著寒氣,一瞬就會結冰。
溫心怕,可她更怕自己再度陷入他編織的幻境之中,一錯再錯。
“如果你是來和我放狠話的,那麼說完,請讓開。”她不躲不散,不眨眼睛,迎上他的怒眸。
四目相對。
他在她眼中看不到任何的迷戀,有的,只是一種疲憊,應付,心如止水或許還有一絲恐懼,強撐的鎮定。
靳亦霆眸露微詫,她怎麼了?他承認,最後曼露的出現,確實有些攪局。
他沒有第一時間推開她,是有他的原因。
可是,他說過,讓她等他。
為什麼短短几日的光景,她卻忘得一乾二淨。
“溫心,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我跟你說過的話,難道你都忘了麼,在崇明島的時候,你對我熱情似火的回應,卻轉眼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談婚論嫁?”是他錯看溫心了,還是這個女人的本質就是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習慣為自己找個備胎。
他不提還好,一提溫心就臉色煞白。
如今,從他嘴裡說出來,帶著嘲諷的,輕蔑的口吻,曾經的那些她意亂情迷的畫面歷歷在目,是一種難堪,是一種諷刺。
“你沒有資格說我!”溫心本不願與他爭論,可偏偏就是忍不住,被他一激,火氣自然而然上來了,“靳亦霆,我等不起,我們不合適,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你說什麼?”他的一雙黑眸似要脫離眼眶,額上青筋暴跳,身體距離地顫抖著,連聲音亦是無法抑制的低吼。
他的雙臂他的身體死死地抵住她,溫心無法挪動一步,劇烈的掙扎不過是石沉大海。
迎上他暴怒的雙眸,溫心一字一句的道:“我馬上要結婚了,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可以嗎?”
“是誰給你的權力,對我說這些……”他想要的女人,唯一那麼強烈想要得到的,居然狠心無情地拒絕他!
話沒有說完,兇狠霸道的唇瓣強勢地欺壓下來,如狂風驟雨一般的,帶著惡意的懲罰,狠狠地肆虐著她。
溫心被動地反抗,雙手被他推至在門背上,死死地按壓住,她彷彿是風中沒有支點的浮萍,可悲可欺,偏偏沒有反抗的餘地。
他的舌深入內部,攻城略地,卷席著每一個角落。
呼吸在加重,周圍的氣氛以及渾身的血液就快燃燒沸騰了!
溫心唔唔地痛苦掙扎著,他這是何苦呢?如果是性或者錢可以解決的問題,那將不可能是問題。
他大掌侵入,溫心腦中警鈴大作,貝齒用力一咬,霎時,血腥味瀰漫在二人的唇齒口腔之中。
靳亦霆悶痛了一聲,方喘息不不迭的離開她的唇。
氣息交錯,眼神交錯,卻並無半分的旖旎曖昧。
至少溫心是的,她一把擦掉了唇上留下的他的痕跡,死死地瞪著他,神情複雜。
彼此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