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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熟人了,也不在乎外面那一點場面。”
“行行行!”葳蕤興高采烈地說:“他就住在樓上,上回還跟我說好久沒吃你做的菜呢!”
葉母見葳蕤捏著手機一臉興奮地出去,搖搖頭閉上眼睛,一個靈光乍現,突然就想起一件幾乎忘記的事情,總算弄明白自己女兒一直煩心的事。不過確實,也夠煩心的!
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葳蕤還在唸中學,放學回家老喜歡在飯桌上嘮叨學校裡頭的事情。有一陣子經常在家抱怨一件事情:她們班有個女生在暗戀薛弋。葳蕤說起這件事情便無比激動,手舞足蹈地比劃那個女生是怎麼樣跟蹤薛弋,怎麼記錄他每天的一言一行,就連每天穿的衣服,都要用一個小本子記下來……瘋狂程度不亞於追星。葳蕤的這些言語,葉母本來也就當作小孩子耍嘴皮,聽聽就過,也不會多管閒事到跑薛家“告密”。過了沒幾天,葉母在給女兒收拾屋子的時候,卻發現寫字檯下被揉成一團的紙,很明顯是桌上日記本上撕下來的。葉母一直很注意女兒的隱私,葳蕤的日記信件從來都不翻看,所以葳蕤才敢這麼光明正大地把沒上鎖的日記本放在臺面上。可是這一回,葉母卻鬼迷心竅似的,蹲在桌子邊上,小心翼翼地展開那張作廢的日記,上面的字跡模糊,想不到女兒的日記居然是用鉛筆寫的。不過內容倒很清晰:“……我討厭她纏著我陪她跟蹤他,我討厭她讓我描述他小時候的樣子,我更不想把他介紹給她認識……”
葉母一開始還在納悶,這日記裡頭如此多的“她”、“他”到底是指的是誰,卻也默不作聲地把那張廢紙揉好,扔到一旁的紙簍裡頭。待到晚飯,葳蕤又義憤填膺地說起那個暗戀女生的瘋狂舉動,她才恍然大悟,原來“她”“他”指的是他們。轉念一想:“為什麼自己女兒這麼在意別人暗戀薛弋?難不成……”這下子,葳蕤的秘密再也不是秘密,也好在葉母不是急性子,不會扯著葳蕤讓她說清楚。她也瞭解女兒的脾氣和底氣,知道她沒膽子真跑去跟薛弋告白。於是表面上依舊風平浪靜,只不過背地裡經常觀察女兒的一舉一動。葳蕤的這種再正常不過的小女兒心態被葉母很好地“控制”住,在薛弋離家上大學後,葉母也就慢慢地淡忘了這件事情。沒想到葳蕤是這麼長情的人,過了這麼多年還對薛弋念念不忘。用葉母的口頭禪來說,這的確有些造孽了。
Chapter 19
章孜巖約姜大為出來喝酒,一個多月不見,他依舊風流,在酒吧門口拍了把女伴的屁股把她勸走,回過頭一臉訕笑地去摟章孜巖的肩膀。章孜巖瞪了他一眼,右手巴掌上去打掉他的魔爪,走到前頭,說:“我還要做人!”
“切!”姜大為笑得曖昧,“怎麼,說我不是人?”
章孜巖找了張空沙發坐下去,兩手疊在腦後,說:“沒說你不是人,你頂多比禽獸進化完全一點。”
姜大為似乎也不以為然,叼了支雲煙,音調模糊地說:“知道人和禽獸最大的區別在哪不?禽獸是定期發情,而人是隨時隨地都能發春。從這一點論證,我應該還是屬於人類的!”
章孜巖聽多了他的謬論,這次同樣聽聽就過,招了招手叫來服務生,看也不看就點了一杯johnnie walker,姜大為則一直低頭猛瞧酒水單,硬是找不出一種自己沒喝過的,便隨便要了一杯,抬頭對章孜巖說:“我說你,品味就不能變一變,每次都是johnnie walker!”說著遞出去一個煙盒,“破戒吧,抽一根!”
章孜巖看都不看地搖搖頭:“我可不想要千瘡百孔的肺。”他瞥了眼他的煙盒,突然又笑道:“你倒真是發揚風格各取所需啊,一號女朋友送的打火機,馬上就有二號上來補煙盒!”
姜大為訕笑,抬頭唱到:“我究竟有幾個好妹妹……”
章孜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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