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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
我一凜,頓時睡意全無:“哪個嘴碎的傢伙亂嚼舌根?”
他呵呵笑了兩聲,胸膛震動,從身後攬臂摟住我的腰,讓我的後背緊貼在他胸前:“誰說的又有什麼要緊?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打算趕我走?”
我背上出汗,於是用手肘推他:“熱啊。”
他抓著我的胳膊,反而愈發貼伏上來:“你總是這麼怕冷怕熱的……”
熱辣辣的呼吸吹在我耳後,我面上一紅,只覺得心跳加快,咬著唇悶著頭反覆思量。他的手慢慢的開始在我身上游走,沿著上身的曲線一路往下,我面紅耳赤,終於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繼續往下移動的手:“把三皇子送回去!”
他不吭氣,微微的呼吸聲緊貼我的耳廓。
我舔著唇,強作鎮定,但內心裡壓了一晚上的妒火卻終是旺盛的燃燒起來:“想要孩子,我自己難道不會生麼?為何偏要你拿別人的來硬塞給我?這算什麼?討好我麼?嫌我沒孩子麼?”
他吸氣,沉寂了數秒鐘後,猛地扳著我的肩膀將我翻過身來,沒等我看清楚他的臉,如暴風疾雨般的吻已如火般落下。
我呻吟一聲,下意識的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吻一路下滑,像是埋下一個個小火種,最終點燃了全身肌膚。
劉英
許美人的兒子繼續留在西宮照料,小傢伙才七個月大,放在床上連坐都坐不穩,像個不倒翁似的。本來我也沒想過要多花心思去看顧這個孩子,可沒想到孩子體質弱,以前由許美人親自餵乳,現在突然挪了環境,換了乳母哺育,居然上吐下瀉。
時逢夏季,腹瀉瘧疾之類的病症原就容易多發,小孩子的體質一旦扛不住,便一股腦的發作起來,高燒不止。
我面上裝作不關心,心裡頭卻仍是掛念著孩子的病情,期間郭聖通派人來問了三四次,又親自來瞧了一次,我見她面上關切著,嘴上卻也始終沒替許美人求情,有把孩子要回去的意思。宮裡偶有風聲,只說許美人自從丟了兒子,像是發了瘋一般,宮人為防她想不開自殘,便把她嚴密看管起來,平時連上個廁所都有一大堆人看著,生怕出什麼事擔上風險。
我和郭聖通兩個面上仍是十分客套,人前我敬她是皇后,她尊我卑,我處處以她為貴,讓著她,忍著她。
孩子的病始終不見好轉,只要一吃乳母的奶水,便又會腹瀉不止,換了七八個乳母都不管用。我原也動過把孩子還給胭脂的心思,可既然郭聖通能沉得住氣,我便不能主動示弱。
轉眼過了酷夏,天氣微微轉涼了些,三皇子在我宮裡也待了三四個月,漸漸的隨著月齡增加,他開始會認人了,牙牙學語間竟然會喊出一聲娘來。
其實他並不清楚哪個是他的母親,也不會懂得那一聲“娘”,具有什麼樣的意義,他只是個被一群僕婦抱在懷裡,見奶便撲的小小嬰兒。
有奶便是娘!
他餓了會喊娘,尿了會喊娘,高興的時候喊娘,睏乏的時候還是喊娘。那一聲聲奶聲奶氣的娘,卻像是一遍又一遍的緊箍咒般,每天在我耳邊咒念著。
每每看著這個笑得天真無邪的娃娃,甚至眼睜睜的見他咧嘴笑著要我抱,對我喊:“娘……娘……”的時候,我的心會像刀扎一樣痛。
我憤怒,同時也深深的感到了——嫉妒。
特別是宮裡除了這個牙牙兒的小三,還有個三歲大的皇太子劉彊和二皇子劉輔。劉輔只比三皇子大了幾個月,可因為他是正出,而小三是庶出,尊卑份位上便差了許多,小三兒沒法跟他身為皇太子的大哥比,同樣也沒法跟他的二哥相爭。
小三兒滿週歲的那一天,我在宮裡給他簡單的辦了個生日宴,那天劉秀下了朝,我便對他說:“給孩子起個名吧,總是三皇子、三兒的這麼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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