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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睛一看,那輛順著顛簸的土路不斷駛近的三輪電瓶車上坐著的正是小旅館裡的板寸頭。只見他順著土路以及大開的鐵柵欄門一路駛進了空地裡。然後將車子停到了一大片半人多高的蒿草裡,解開車後平板上平時用來固定純淨水桶,現在固定著藏匿屍塊的編織袋的尼龍繩。把編織袋拎了下來。隨後又從座椅邊拿起了一把不大的摺疊鏟,然後仔細地用身邊的拔起的蒿草遮蓋了一下車身用以掩人耳目。然後他一個人有些的吃力的把編織袋一下子扔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扛了起來,有些不情願的嘀咕道:“他媽的,臭婊子。好死不死,死到了我妻姐的旅館裡。害得老子三更半夜還要幹這種體力活。”說罷,他又把編織袋往肩膀上扛了扛,憤恨的說道:“丫的。人看著不大,死了還老沉。”然後一手扶著編織袋,一手提起了摺疊鏟。抬頭四下張望了一番,直到確定四周沒有任何人的時候才連忙往一處位於我們對面圍牆邊的,一塊沒有長任何植物的乾燥的荒地跑去。
板寸頭跑到那裡,將裝有屍塊的編織袋從肩膀上卸下來,重重地扔到了一邊的地上。然後伸手揉了揉那看似被編織袋壓得不輕的左肩。活動了一下胳膊和脖子。然後伸出雙手,在兩隻手掌上各自吐了一口吐沫,然後使勁搓了一下手。用左腳在那塊地上劃了一個直徑一米左右的圓。然後自顧自的說道:“唔,這麼大應該夠了。”說罷轉身拾起了身邊的摺疊鏟,擺弄組裝了一下。一把70公分左右長短的挖掘鏟赫然出現在了他的手裡。然後板寸頭就開始遵照著自己左腳劃下的圓,揮動雙臂,用手中的挖掘鏟賣力地開始挖掘起來。
我和小錢看著眼前的敦實,看上去孔武有力的板寸頭忘我的挖掘著。我不禁對身邊的小錢說道:“這傢伙還真有些傻力氣。就和三國裡的‘虎痴’許楮一樣。”小錢鄙夷的說道:“都是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他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至少犯了包庇罪,知情不報,侮辱屍體等罪了。”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板寸頭繼續在揮汗如雨的賣力的挖掘著。就這麼過了大約半個鐘頭不到。原本的荒地上赫然出現了一個70公分見方,半人多深的土坑。只見板寸頭從坑底爬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後放下手中的鏟子,用雙手將編織袋拎了起來,“呵呀!”一聲,扔進了坑底。可能由於用力過猛,裝有屍塊的編織那被打上死結的袋口居然鬼使神差的摔開了。接著編織袋裡那死去女子的腐爛不堪的頭顱居然滾了出來。已經變成了骷髏,只剩下少許腐肉存在的頭顱在慘白的月光下更顯得異常詭異。那已經完全腐爛,只剩下黑暗的兩個空洞的深陷的眼眶居然不偏不倚的死死盯著站在土坑邊緣的板寸頭。就算板寸頭膽子再大,一下子看到如此恐怖詭異景象也不禁感到頭皮一陣發罵。於是立即撿起身邊的摺疊鏟,發瘋似的將土坑周遍的黃土回填到土坑裡。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忽然看到有一股黑氣從女子頭顱的七竅裡慢慢飄了出來。在空中慢慢凝結,等到我們看清黑氣中的事物的時候,不禁一陣驚懼。
正文 第十章 兇靈閃現
隨著眼前黑氣的不斷凝結,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變得寒冷刺骨了起來,雖然我們看到的僅僅是影像,並不能切身感覺到什麼。但是我們驚訝的發現,周圍的蒿草以及齊膝的野草的枝葉上居然慢慢出現了一層薄霜,如今可是三伏天啊!著詭異的現象讓我們驚詫不已。更我們兩人驚異的是,黑色的霧氣緩緩的消散開來,如同拉開的大幕一般從中居然伸出了一隻蒼白,纖細的手。這隻顯然不是活人手臂的手慢慢伸了出來,輕輕地撥開了混沌的黑氣。隨著手臂周圍的黑氣散盡,慢慢浮現出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披肩的長髮,嬌小玲玲的體形,凹凸有質的身材。“天那!就是那個死去的女孩!”身邊的小錢忍不住喊出了聲來,我連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防止他的言語驚動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