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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稍等,我這就去和老徐說。”荷桂笑了,說著。
王府現在只有二家,一姓王,一姓徐。
徐老爺子,就是老管家,現在出去到縣城買貨了,也許要到明天回來。
她是老徐的媳婦,夫妻二人一個在王府照顧王氏,一個負責家裡的粗活和廚房,這三個人,是如今留在王府唯一的下人。
自從老爺去世後,家裡的下人就走了一批,王氏又放出去幾個,就只剩下這三個忠誠老實的世僕了。
看著荷桂離開,王守田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了一個可愛少女的身影。
趙婉,一個小家碧玉一樣少女,就是剛才的遇到的少女,不久投奔在這村的親戚,在前世,她被賣給了他當貼身丫鬟,以後就一輩子著跟著他,在他富貴時,她默默伺候,在他落魄時,她默默跟隨,在他殉國時,她舉劍相隨。
可惜在前世,不要說妻了,就是一個妾的名分也沒有,想到趙婉十數年的跟隨,王守田的心裡越發的難受起來。
原本以為不會這麼早相見,誰知道竟會在歸家途中,遇到了里長兒子對她的調戲,前一世的愧疚和懷念,頓時一下子從心底冒了出來,真是鞭鞭入血,下了重手。
不過,既然這樣,想必張家,也不會善罷甘休吧?
其實,就算張家不來找他,又會輕易放過?
王守田若有所思,眼神幽黑深邃。
和王守田預料一樣,在王守田離開之後,三個人互相攙扶著,歪歪扭扭的走回了家。
在心裡,張家少爺,早就已經恨死了王守田。
里長的張家塢堡,深溝高墻,內部環境卻很不錯,祖上三四代都是做小吏,這輩子又參與牙兵,立了功,授了職,解甲歸田後,家業越來越發達。
這時,正好接近黃昏,夕陽將將落下,遠方的空中,一片片的霞雲,看起來十分的美麗。在這小院的石頭桌上,擺放著幾樣小菜,一小壺酒,一箇中年人正一口酒一口菜,吃的正高興。
就在這時候,滿是氣憤和慌張的管家,從外面跑了進來,一看見這中年人,便喊著:“老爺,老爺!不好了!不好了!”
“沒看見我在喝酒嗎?有什麼事?”中年人抬起頭,看了管家一眼,說著。
他自然就是本地裡長張慶,他的兒子,就是被王守田打傷的張青雲。
“老爺,老爺!不是小的打擾您喝酒啊!是少爺讓人給打了!”管家哭喪著臉說著,他可知道老爺對兒子的態度——心頭肉啊!
“什麼?少爺讓人給打了?”張慶大怒,頓時把酒杯摔了,猛地站了起來:“他現在人呢?”
“就在前面,夫人已經讓人去外鄉請郎中去了。”管家說著。
本鄉有個蘇郎中,不過他和自家老爺之間有些私人恩怨,醫生可關係人命的事,自然不會請他來給少爺看傷了。
“哼,這小子總是那麼不爭氣,讀書不成,練武不成,如今連打架也不成了,可真給我丟人!”張慶心中心疼,不由輕哼了一聲。
第八章 見親(下)
說著的時候,滿是氣憤的張夫人已經走到了這個院子,一見自家男人還站在那裡,並且,對自己寶貝兒子很是不滿,這個身材豐滿的婦人頓時不依了,尖著聲音說著:“老東西!說什麼呢!兒子讓人打了,你居然還罵他!有你這樣做爹的!”
里長張慶在鄉里是說一不二,牙兵出身,對待外人,也是頗有些殺戮決斷的手段,可對著自己老婆,卻老實了。
當年張慶為一牙兵時,正是本鎮最動盪的歲月,朝夕不保,今天活著,明天就可能埋骨沙場,也只有這個女子,一咬牙,就嫁給了他。
別的不說,就單是這份恩義,就使這個手上染滿了血的前牙兵營正,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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