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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人,心中十分高興,可錢文恆卻帶著薄怒,這孩子在他心目中是光大錢氏的麒麟兒,比兒子還重視,這時到這注定被攻破的城裡來幹什麼?
簡直是胡鬧!
“叔父,侄兒這次前來,是為救叔父性命!”錢豐卻讓周圍人退下,直接說著。
聽了這話,錢文恆心中一驚,頓時從遇到親人的驚喜中醒悟過來,皺著眉想了想,冷冷一笑,說:“你這孩子,聽家裡誰的話,跑來說了?這事不是你能說的,還不趕快回去?”
錢豐走近幾步,放輕聲音說:“叔父,你別動怒,是侄子我自己得了訊息,連夜奔過來,叔父,請你聽我一言。”
“楚軍二十萬在江對岸雲集,攻打過來,區區一座小城,轉眼就成灰燼,到時不僅叔父性命不保,您下面將領士兵性命不保,連這城中百姓也要遭殃,事情到您這裡,您是否能為城中百姓考慮一二?”
聽完了錢豐說的這番話,錢文恆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下來,他跟隨著魏越二十年,什麼世面沒有看見過?
一聽這話就知道侄兒不僅僅是出於家人的擔憂,甚至還是某方的說客。
當下怒的說著:“你在為誰說話?”
錢文恆是吳朝的將領,在駐守城池時,被自己遠道而來的親人說降,心情是何滋味?
“叔父,侄兒是奉楚王之命,前來說服您歸降楚軍……”錢豐卻也不懼,一躬身,就直接答著。
“混賬!”錢文恒大怒:“你說的是什麼話?我還不知道,你還是一個貪戀富貴,貪生怕死之徒!”
用手點指著對方,錢文恆氣的短鬚直顫,手指都直哆嗦,氣的連罵人的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請叔父息怒!”錢豐見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侄兒並非是貪戀富貴,貪生怕死!”
頓了一頓,說著:“首先,侄兒並非吳朝官員,不曾在吳地為官,保的也是大燕天子,保的也是大燕的社稷!”
“大將軍狼子野心,逼死天子在前,誅殺皇族忠臣篡位登基在後吳地尚不平,他又血洗宮廷,徵發秀女,淫亂好色,殘暴不堪!”
“為臣者,謀逆大罪,逼死天子,其罪最大為主者,不問民生,只知享樂,其罪最大就是大將軍權力滔天,侄兒也不齒為他做事!”
眼見著錢文恆的臉色已變得鐵青,就要真正震怒,錢豐雖不畏懼,卻也不肯繼續加火,突然之間陰聲說著:“叔父,你可知道你的手下幾個營正,都要反了?”
本來錢文恆已暴怒,就要爆發,可聽這一句陰聲,當即就站住了腳步,臉上變色:“你胡說些什麼?”
“叔父你還不知道嘛?”錢豐冷笑的說著:“人家的家宅都準備好了,現在說不定已經逃出了。”
“要不是我遇到朋友聯絡上線,我還真矇在鼓裡,讓叔父白白去死。”
“叔父你如果不信,現在下去檢視一下,這幾人要反,必有反跡,你以前想不到,現在只要去一看,就能看出痕跡來!”
錢文恆咬著牙獰笑:“你說的難以置信,我不信,他們都是跟著我十年的老人了!”
“叔父,你聽說樹倒猢猻散不?”
“楚王根基已穩,集精兵二十萬,水陸兩軍齊發,又有一路自交州從腹心而上,這一起進攻,就是三把刀子,叫大將軍怎麼抵抗?”
“現在大軍逼進,引而不發,而整個吳地已經沸騰,別說是您的幾個營正了,就是跟了大將軍的老人,都在盤算心事。”
“大將軍的手段你是知道,手下還有密諜,無孔不入,如果在以前,誰能隱瞞了他?可現在人心已散,大家都盤算著散夥,才由得我獲得訊息,連夜趕來。”
說到這裡,抬高了聲音:“叔父,這已經是公開的迷路了,就瞞著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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