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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裡暗想,周鈞到底是什麼態度呢?
周鈞早就知道自己是陳烈的外甥,當初將他安排住這棟院子,應該就是想著借他的身份,對抗眼前的紫袍青年,但周鈞為什麼沒有出現?
難道周鈞知道他劣跡斑斑後,放棄他最初的計劃?
陳海暗暗頭痛,沒有理會幹瘦弟子的咄咄逼人,而是暗中打量身穿紫袍青年,一時間也沒有什麼穩妥的應對之策,暗暗焦急,只能硬著頭皮面對這群人無禮的呵斥,冷然說道:
“姚興原本在濺雲崖伺候,兩個月前才到鐵流嶺來修煉,也不知道這裡到底有什麼規矩,但周鈞師兄安排我安排住進這座院子,想必周鈞師兄自有他的道理。”
陳海不管周鈞現在到底是什麼想法,現在他只能將周鈞拖進來;也一定要將周鈞拖進來,他才有可能保住這棟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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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夥人踹門衝進來,就巴不得陳海忍不得氣,上來就跟他們大打出手,卻沒想到風聞中性情乖戾的姚興既沒有衝動的大打出手,也沒有畏懼他們的強勢而退縮,竟是還想著將周鈞當成一顆軟釘子丟出來。
乾瘦青年雖然也看不起廢物一樣的陳海,但陳海都無反抗的意思,在道院之內,他還真不能就拿陳海怎麼樣,愣怔之下,只能轉身看向為首的紫袍青年。
“我現在就要你出去,你怎麼說?”紫袍青年見陳海不亢不卑的抬出周鈞來,陰柔的盯著他的眼睛,嘴角露出嘲諷之意。
他都不需要親自動手,一個命令,鐵奴就能將眼前這個不識抬舉的傢伙撕成粉碎,他就不信世間真有不怕死的人,何況還是眼前這個被陳族放棄的廢物!
青年瞳光有淡淡的威壓傳遞出來,陳海心頭竟有微微壓抑的感覺。
陳海暗感此人應該是修煉到通玄境中後境了,神魂都要比普通人強大一些,才會給人精神壓迫的感覺。
雖說此人的修為,在太微宗也只能算小角色,但在鐵流嶺,在他面前卻可以說高深莫測了。
第十四章 寒門弟子
陳海自知真要動手的話,十個他都絕非眼前這些人的對手,甚至十個他加起來,都遠不是那妖蠻巨漢的對手,但他也不怕在山門裡,這些人能對他怎麼樣。
他從懷裡掏出代表他初級道兵弟子身份的青雀印,冷靜的說道:“那我只能持弟子印,去找監院趙如晦真人說理去了。”
陳海作為初級道兵弟子,或許是沒有資格住進這院子裡,但周鈞此前已經安排他住進這院子,至少眼下這座院子裡是屬於他的。
即便要將他從這院子裡趕出去,也必然是監院趙如晦遵照門規教法處置,輪不到這青年私自闖門強奪。
這青年明明佔到理,卻沒有照常理去找監院趙如晦申斥,而是直接找上門來搶奪院子,陳海猜想他多半還是不想與周鈞起衝突,將矛盾直接捅到監院趙如晦那裡去。
想到這裡,陳海更是不怕,也是冷冷的看著這些闖上門的人,也是一步不退,心想周鈞既然都收了他的禮,這時就不要想能置身事外。
為首青年與隨從,都是沒想到陳海竟是茅廁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但都忍不住冷笑起來,心裡想,真要將這不開眼的傢伙直接從這院子裡扔出去,看他還能怎樣?
陳海也不理會他們,直接進了屋拿出筆墨,又將一條灰白色的床單扯出來當橫幅,直接鋪到院子前的空地上,當著玄衣青年及他幾名隨從的面,就疾筆奮書起來:
“弟子姚興寄身宗門、地位卑微,孤苦零丁的棲於山嶺道院潛心苦修,與人無怨、與人無仇,今日卻遭強人破門拆屋,棲身之所遭強人無理橫奪,請監院趙真人為弟子申冤作主!”
見青袍青年面露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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