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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記藥鋪位於大東門最為繁盛的商業街中;要不是馬捕頭帶路;恐怕自己還真的沒有把握能儘快找到;劉記藥鋪是案發現場;所以在劉老闆的屍體被帶走後;藥鋪也就被官府的人所查封了。
撕掉封條;艾思棲便率先走了進去;現場很凌亂;地上到處都是散落一地的藥材、椅子、紙與筆類的東西。
“馬捕頭;劉老闆死後是躺在什麼地方的”
“劉老闆就躺在這裡;”馬捕頭指了指離門外不到二十幾步的地方認真的回憶著;“當時他的胸口上就插著一把刀;而疑犯宴雲就躺在他的身邊;全身上下都是血跡。”
“你確定是在這裡嗎?”艾思琪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地面“馬捕頭;勞煩你把帶來的醋和酒混合後全部灑到地上”。
“為什麼要把醋和酒混合;灑到地上做什麼?”慕容笙德湊到艾思棲的身邊好奇的問道;這個傢伙又動什麼怪注意了;他怎麼就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呢?
艾思棲微微勾起唇瓣意味深長的說道“秘密!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就在馬捕頭把混合後的酒與醋灑在地上時;慕容笙德和馬世介都吃了一驚;“這是怎麼做到的”因為此時的地上;突然間出現了許多冒著白色的氣泡;漸漸的便形成了暗紅色的血跡;這一現象實在是太新奇太詭異了。
“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酒精和醋酸混合生成乙酸乙酯;是有機溶劑;在《本草衍義》則記述“醋益血也”;所以醋中的蛋白質溶解了已經晾乾的血跡;從而顯現。”艾思棲簡要的解說了一番。
慕容笙德雖說學富五車;可是對於艾思棲所說的;什麼酒精和醋酸混合生成乙酸乙酯;什麼機溶劑蛋白質;還是一頭霧水。
“你們過來看看;這血跡有些奇怪”馬捕頭指著地面道“為什麼劉老闆躺著的地方血跡只有一點點;而離屍身較遠的藥櫃反而是一灘灘的血跡”。
“看來死者被人搬動過”艾思棲蹲下身子開始細細檢查起來;猛然間她發現血跡中好像有兩個模糊的字跡“這是什麼?”
慕容笙德與馬捕頭也蹲下了身子;開始細細打量起來;因為很模糊根本就看不清楚;慕容笙德從懷裡掏出了一條白色的錦帕;輕輕的按壓在字跡上;接著他走到門前把字跡放在陽光下;白色的錦帕上頓時出現了“陳皮”二字。
不愧是遙城第一才子;佩服!佩服!
“陳皮;這是怎麼意思;難道是要告訴我們;殺他的兇手名字就叫陳皮嗎?”馬捕頭一臉凝重的發問道。
陳皮是藥材;死者為什麼要在死前寫這兩個字呢!他想要傳遞的是什麼訊息;是兇手的名字還是另有目的。
“奇怪……”慕容笙德蹲在地上拾起地上的毛筆道。
“怎麼了”艾思棲依著他蹲下。
“這裡除了筆外;是不是少了點什麼”
“少了什麼”她怎麼沒有發現呀!艾思棲四處打量了一番。
“是墨硯!這不是很奇怪嗎?藥鋪應該每一日都要記賬;那為什麼地上有筆卻唯獨沒有磨墨的墨硯呢。”
慕容笙德說的沒錯;這一切太不尋常了;劉記老闆不是被人用刀子捅死的;而是頭部被人用硬物撞擊而導致死亡;在驗屍的時候;他的髮髻上留有些黑色的硬塊;原本還以為那應該是血塊;現在想來那分明就是墨硯上所留下的墨跡;兇手一定是利用那塊莫名消失的墨硯襲擊了死者。
“馬捕頭勞煩你帶些衙役;裡裡外外的把這座藥鋪仔細搜查一遍;我懷疑兇手使用的兇器是一塊墨硯;而且有可能兇器還在藥鋪裡。”
“慕容笙德;我們一起回知府衙門去;也該還宴雲一個清白了。”
再度從劉記藥鋪回到知府衙門已經是響午時分了;艾思棲與慕容笙德也顧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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