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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溺水的痛感彷彿又來了,從喉管蔓延到胸腔、到五臟六腑,最後到四肢百骸,她不知道這是心臟疼痛還是什麼別的問題,總之她都快有些支撐不住了。
「我想對她怎麼樣就可以對她怎麼樣。」
傅斯里成功惹怒了程越,程越似要在兩人的挾持下衝過來,不過又被牢牢摁了過去,「傅斯里,你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就算你贏了又怎麼樣?你只是短暫地得到她,但她以後絕對不可能再屬於你,而我總有一天會贏了你。」
「你早就已經自身難保了。很快你那個風流成性的父親就會讓你來求我,求我保下他幾十年辛苦攢下的基業,求我高抬貴手放過你們,你是家裡最不受重視的孩子,所以你急功近利,甚至連家族大業也賠了進去,我猜你父親現在應該正在列祖列宗面前後悔生下你這個蠢兒子吧?你甚至連與我對峙的機會都喪失了,你還想拿什麼來贏我?」
程越被他刺激得幾乎要發狂,只能像之前的她那樣用一些無用的詛咒反擊他:「傅斯里,你最好祈禱一輩子都別從這個位置上掉下來,你這次得罪的可是謝家,他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不會放過你身邊所有人。」
作者有話說:
滴—傅斯里專屬地獄級火葬場入門卡
第33章
◎火焰◎
李雲臨時接到傅斯里詔令, 趕往京衡,看到陳常也更好開車過來,「你家大老闆又火急火燎地把我叫來, 那姑娘又有哪裡不舒服了?」
「是傅先生胃病犯了,請你幫他看看。」
李雲瞧了眼樓上,調侃他道:「我看不是吧, 他以前不銅牆鐵壁只靠胃藥過日子嗎, 怎麼, 現在想起我這個私人醫生了?」
陳常替她關了車門, 「傅先生在樓上等你。」
「你和你家主子簡直一模一樣, 真沒意思。」
席影自昨晚睡下之後就一直沒有進入深眠,睡眠中一直有夢, 早上難受得像在火爐裡滾過,正好李雲幫她檢查了一下, 餵了點藥好才好些了。
雖然席影沉默寡言也不會討好人,但李雲對她有一種很莫名的好感, 在前天晚上見到她就挺好奇了,李雲覺得她身上有種魔力, 她有種讓人想了解更深的衝動。
白皙的脖頸全是膽戰心驚的、曖昧的痕跡, 足見當時傅斯里有多粗魯, 當然傅斯里也沒討到什麼好處去, 她留下的巴掌印和血痕也很深。
「這兩天注意少碰水, 我已經幫你狠狠罵過他一頓了,你放心吧, 他不會再這樣了。」
「謝謝。」
席影雖然看起來溫和, 但透過這一會兒的相處李雲就大概知道她的戒心很重, 與人有一種疏離感, 根本不是看起來那樣平易近人的模樣。
李雲與她閒聊,順手倒了一杯水給她:「我聽說前段時間傅斯里招了一個女助理,就是你?」
她大概知道那天晚上替她治療的就是面前這個醫生,她能想像到那天晚上是怎麼樣難堪的情形,昏迷高燒一身狼狽又留在傅斯里的住所,明眼人都不難猜出席影的真實身份,這樣顯而易見的情狀如同容易破裂的冰層,一戳就破了,所以她只是點頭。
這段難堪的關係被陌生人這樣直白地看到,任誰都不會覺得好受。
看著席影捏緊水杯的手,李雲卻說:「你知道嗎,我還挺佩服你的。」
看到席影有些驚訝的表情,李雲繪聲繪色地繼續道:「當時我看到傅斯里臉上的巴掌印和抓痕的時候,我就想:我的天吶,竟然有人敢打傅斯里,太厲害了,這簡直就是個女中豪傑啊。他身邊那些人啊,平時在他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怕他怕得要死,你應該替被他壓榨的員工完成了一個非常宏大的願望,算是替天行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