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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常想到早上的事兒,拿出照片交給傅斯里,「傅先生,手下有人發現謝家一直在派人查席小姐。」
「謝安祖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人,十幾年前謝家在上升期時就做過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這次輸得這麼慘,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不管這件事是否真的與席影有關,她已經被卷進了事情裡,不讓謝家關注她已經成了不可能的事,按照謝家的行事作風,他們不會放過她。
傅斯里看著這些照片,「多調一些人去醫院。」
「好。」
陳常點頭,他明白傅斯里的意思,恐怕這件事最先波及的就是席影的母親和弟弟,這是她的軟肋,不得不防。
席影覺得自己睡了很久,呼吸滾燙,她是被渴醒的。
她睜眼的時候,看見有人在她床前替她調輸液的流速。
當她看清面前人的臉時,昨晚那些記憶湧上來,她下意識往後一縮防備地看著他,傅斯里看得清楚,她嘴唇憔悴得很蒼白,眼神滿是對他的抗拒和痛恨,不自覺地在發著抖。
她的脖頸、鎖骨甚至連睡衣以下都是十分兇狠的痕跡,無不昭示著他昨晚的下的手有多狠,竟然有一種奇異的被□□過的美感。
她的手牽扯到點滴的扎針,導致血液回流,很快輸液管裡就變成了紅色血液,傅斯里摁住她的手,替她重新整理好繃帶,「別動。」
她很難受,高燒讓她的視線模糊,她一刻也不想再面對面前的人了,連和他呼吸同一片呼吸都讓她覺得噁心。
她扯了扯因為發燒而乾裂的唇,聲音出奇沙啞,「不用你管,假惺惺。」
她用盡力把手扯回來,其實只是掙開了扎針,繃帶又一次被她弄掉,回流了一些血液。
她的身體好像運轉了三天三夜的機械,痠疼得麻木,難受得整個人都像虛浮在空中,幾乎快像死過去。
「席影。」他皺眉警告性地念了她的名字。
他昨晚很成功地達到了他的效果,他讓她連對他的聲音都出現了應激反應,只要他念她的名字,她會無意識地渾身失力,牙根發酸。那些被他吻過的地方都隱隱發著疼,甚至會一直記起他逼自己說那些不堪的話時的狼狽和不堪,身體好像徹底被烙上了他的痕跡。
除了第一次,平時他都會非常剋制,甚至有時候會特意給席影製造感覺。但昨晚他讓她徹底變成一個失去所有尊嚴的人,或許他根本沒把她看成人,像他說的那樣把她當成一個玩具,罔顧她的所有求饒和呼救,直到她難受到昏死過去也沒有罷手。
昏迷前除了身體上的疼痛,她幾乎感覺不到自己活著,腦子卻根本不給她逃避的機會,一遍遍播放著她五年前發生的所有記憶,那些絕大多數都包括傅斯里的記憶。
那些記憶很深刻地提醒著她,那個會為了她穿越幾個城市去找一份她喜歡的蟹黃面的人,現在變成了一個冷血到極致的魔鬼。
她甚至一動不動,傅斯里索性把她的床搖起來。
她很用力才能進行乾澀的吞嚥,失去水分的喉嚨就像一個破風箱,激動起來:「怎麼?要再來一次?來啊,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別搞到一半叫人來救我,像個懦夫。」
傅斯里用藏著複雜情緒的眼神看了她半晌,只是一言不發地地把她手從被窩裡捉出來,強硬地固定住她的手,替她重新弄好繃帶。
席影掙扎無果,乾脆一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她把昨晚所受的誤會和屈辱全部發洩在這裡,如果不是因為生了病力氣虛,她絕對會在傅斯里手上咬下一塊肉來。
傅斯里完全沒有反抗,任由她咬著,咬出血了也不掙開。
席影惡狠狠地盯著他,她希望傅斯里難受痛苦歇斯底里,但傅斯里沒有,他就這麼一言不發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