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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將電話湊近耳邊,司墨低沉的聲音柔柔的傳來:“我一直在等你電話,看你這苯女人什麼時候才知道打給我!”
“那你為什麼不打給我?”端木西鼻子酸酸的,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端木西,你真是個苯女人!”司墨輕嘆一聲,好在這個苯女人還沒有苯到家,終於在他離開之後的第六天,在他這邊凌晨一點的時候,給他打了第一個電話。天知道,這幾天他天天看著手機,都以為手機宕機了!不停的關機再開機,卻還是沒有她的電話!
端木西吸了吸鼻子,帶著輕輕的鼻音柔柔的說道:“司墨,我想你了!”
聽著這一句簡單的、輕柔的‘我想你了!’司墨的心裡頓時歡呼雀躍起來:他等著、他守著、他熬著、還好這個苯女人沒讓他失望,否則他真要忍不住從美國飛回來打她的屁股!這個沒良心的苯女人!
電話那頭,司墨握著電話,傻傻的笑著:誰說我愛你,與你無關?愛情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它需要回應、需要同等的對待,這樣的愛,才會日久而彌堅呵!現在她也會想他了!兩個人分開時,她也學會牽掛了!她也知道想念一個人的滋味了!在愛的路上,他不再是一個人苦苦的支撐著了!
“司墨,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還是睡著了?”半天等不到司墨的聲音,端木西不禁有些發惱了!
“怎麼會!我在聽你說話呢!每天有沒有乖乖吃飯、乖乖睡覺?我媽還有沒有去煩你?”司墨柔聲問道。
聽見電話裡端木西的聲音裡帶著鼻音,司墨不禁有些心疼,有些後悔自己的試探和這段時間的冷淡:其實自己知道,小西不是不愛他,只是習慣了他如空氣般的存在,而忘了他也需要回應。
“司墨,對不起!”端木西輕聲說道。
端木西知道,自己對於司墨的愛和付出接受得太過於理所當然,也難怪司墨會不放心,會想試探,會需要確認。以後,自己必須學會如何去愛他,讓他在自己的愛裡感覺到幸福而不是不安。
聽見端木西的道歉,司墨再沒有剛才的得意與興奮。卻是為端木西的敏感而而心疼著:他愛她,捨不得她受一丁點兒的委屈。
“小西,是我不好。其實我天天都在想你,想得都快發瘋了!你知道,我忍著不給你打電話忍得多辛苦嗎?當然,我這是自作自受!”
向來覺得沒事兒煲電話粥的人最是無聊和浪費時間的兩個人,遠隔重洋的電話,打了四個多小時,那滿滿的思念,怎麼說,也說不完!
“你什麼時候過來,我迫不急待的想見到你了!”司墨的聲調裡已是濃濃的睡意,卻仍不願掛掉電話。
“快了,集體簽證會快一些,應該還有一週的時間吧!”端木西在腦袋裡大致算了一下。
“一週?那麼久!小西,你先過來吧,其它人讓周正帶過來!我想立刻見到你!”以前也曾有分開過,可卻從來沒有如現在這般的想念,難道真是中了愛情的毒?讓兩個涼薄淡然的人,都無法繼續保持冷靜。
聽著涼薄的司墨講著熾熱的情話,端木西心裡溢滿了甜蜜:原來,思念一個人的感覺也可以如此的美妙!
端木西輕聲道:“好,如果能定到票,我乘明早7點的早班機過來!定到票後,我發資訊給你!你先睡吧,我也要回去了!”
隔著電波的親吻,似乎能感覺到司墨那溫潤的唇輕觸唇邊的感覺,讓端木西陶醉其中。不知道這是繞著湖邊走的第幾圈了,夜風徐徐中,連月亮都變得格外的朦朧起來。
“小西,還沒回去呢?”顧青那溫潤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端木西的電話打了多久,他就跟著她走了多久。看著她絕麗的姿顏洋溢著幸福而甜蜜的笑容,那種滿足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那個冷冷的,惜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