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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是惡魔　第六節　另一個傳奇

周陽離開小木屋的時候已是半夜。

天空中月色朦朧，小溪流水叮咚。可是周陽的心情卻再也沒有開始時那麼放鬆了。頭一次，他感到實力對自己是如此的重要。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殘酷，想要達到願望沒有實力是不行的。不管走到哪裡，人們眼睛裡看到的也只有實力。在實力面前，一切的一切都如浮雲一般虛無。

艾維的父母沒有實力，所以面對破魔者的抓捕只能無奈的就範。這就是擺在眼前的現實。周陽雖然沒有那些煩惱。可是要達到他的目標，實力也是擺在眼前的第一要素。

惡魔書中復生所要的材料，哪一個不是讓人戰慄的存在？沒有實力，周陽憑什麼獲取這些珍貴到極點的材料？難道去和火焰君主說，‘啊，你好，請將你的晶核給我？’

不被直接氣化了才怪。

“也許，她在撒謊。”周陽的身後，艾力克低聲說道。

“我知道。”周陽點點頭。腳下卻片刻也不曾停留。“可是我也知道，這是她的希望。她沒有能力，就只能靠別人來達到目的。這是弱者的悲哀。”

“你要幫助她？”

“不！”周陽斬釘截鐵的搖頭。“妄自挑戰超過自己的存在，那不叫勇敢，那叫找死。我還無法對付破魔者，你聽見了，他們可以免疫四級以下的法術。”

“也許我可以。”艾力克沉吟了一下。“周陽。雖然我們認識地時間不長。但是如果你需要的話，也許我……”

“艾力克！！”周陽打斷了他的話，終於停下了腳步，轉身正視善良的蒼白之主。“我知道你是想幫我。但是就像我說的，那不是我們現在可以對付的存在。你的努力不會得到結果地。我不想看到你去送死。”

“桀桀桀桀……誰死還說不準呢。雖然我修習死靈法術是為了保護我的家鄉。但是不要忘記了死靈法術最開始是幹什麼地，要論破壞，我不會比任何人差。周陽。你不要擔心我。”似乎感受到周陽的關心，艾力克心情大好。桀桀的怪笑起來。

不過他也清楚周陽說的沒錯。雖然破魔者可以免疫四級法術，但那是小女孩的解釋。從前魔導時代到現在已經這麼長時間了，繼承了遠古技巧的破魔者說不準還會有更厲害的手段沒有使出來。正好像破船也有三分釘，一個生存了這麼久地種族，不可能沒有壓箱底的手段。這個事實就算傻子都能想出來。

破魔者，本身就是針對法師的殺手。哈亞這麼多高階法師仍然任其橫行就是證明。

“也許我可以問問特雷斯。”周陽轉過頭，望向遠方的哈亞城。“他是個傳奇大法師。不可能不知道破魔者的勾當。”

“也許吧。”艾力克點點頭。不再言語了。跟著周陽走了幾步，突然發現周陽又停下了。

然後，艾力克聽到周陽的聲音在自己耳邊淡淡響起。

“艾力克，謝謝你。”

“桀桀桀桀，不用，不用。桀桀桀桀……”艾力克又怪笑了，聲音依舊是那麼的刺耳……

……

回到哈亞，周陽馬不停蹄的又去了大法師地法師塔。果然如他所想。這麼晚了大法師也沒有休息。法師塔中依舊燈火通明。傑西卡和查理早就已經回來了。在法師塔那寬敞明亮的客廳中，大法師聽完了周陽的敘述後，緩緩嘆了口氣。

“你說的事情，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嗯。”周陽點點頭，臉上露出早知道如此的表情。以大法師的能力，如果再不知道這件事就怪了。要知道小女孩艾維地木屋距離哈亞雖然有段距離，可到底是哈亞的郊外，如果連眼皮底下的事情都不知道，大法師還真不如回家抱孩子了。

不過大法師卻沒有如周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