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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宓可不能自貶身份地跟小跟班講話,她不由有些懷念當初有侍女幫她跳出來罵人的暢快日子。
“本尊的人還輪不著你來教訓。”容昳揉了揉芙宓的頭髮,“走吧。”
婉玉跺了跺腳,流著淚在容昳的身後喊道:“容尊主,我就這樣讓你討厭嗎?為了拒絕我,你甚至寧願跟貓三狗四的演戲?”
貓三狗四?芙宓這回真怒了,擼了擼袖子可隨即又放下了,這都怪容昳,不給她煉化真元,搞得她連打架都不能。芙宓一把推開容昳,直面婉玉道:“你這樣人嫌狗憎地追著男人跑,豈不是連貓三狗四都不如?”
“哎喲,有人居然自己承認是貓三狗四了。”凌君宜在一旁冷笑道。
女人吵架向來沒有什麼素質可言,一般來說都是以人多為勝,畢竟人家既有捧哏又有逗哏。還有另外兩個配音器,就負責發出嘲笑聲。
“你就找個這樣沒素質的潑婦來氣我嗎?”婉玉眼淚汪汪地看著容昳。這話搞得她好似才是女主角,芙宓不過是過程中的炮灰似的。
“潑婦?!”芙宓簡直出離了憤怒了,可惜她向來吵架都不是高手,要不然當初也不會被龍葉氣得半死。畢竟這種事情,從小到大都有她身邊的人幫芙宓代勞的。
芙宓就差沒跳腳了,可惜她吵不過女人,就只能兇容昳,“容昳,以後不許你再跟她講話,你看看你這招惹的都是什麼人!”
饒是容昳能掐會算,也實在聊不到女人吵架之後會是這副德行,說實話他也是第一次看這種戲,非常令人頭疼。
“我要是你就可就沒臉再追了。也請你別在普天玉璧上刷世界造成我們的困擾了。”芙宓重重地拉過容昳的手,“我們走吧。”
背過身之後,芙宓就問,“你的坐騎呢?”這種當口自然越飛得遠越好,不過芙宓想來虛榮心重,怎麼也得壓婉玉一頭,希望全寄託在容昳的坐騎上了。
“進不來。”容昳道。
進不來秘境的坐騎自然是超級強悍,可惜再強悍不能用也就不稀罕了,芙宓狠狠地瞪了容昳一眼,運氣步步蓮花自顧自地跑了。
容昳瞬間就追上了芙宓,不過幾息的功夫他們就從婉玉的視線裡消失了。
凌君宜和另外兩個姑娘有些忐忑地看著一臉蒼白帶著暴怒神色的婉玉,“公主。”她們的身份也不低,都是世家的嫡女出身,不過這些世家都依附於千羽國生存,是以才會給婉玉當跟班。
“你們說他們兩個是真的嗎?”婉玉看向凌君宜。
“怎麼會呢?肯定是容尊主故意找來氣你的。瞧模樣就是小家子氣,什麼地方都比不上公主,容尊主怎麼可能看上她。”
“是啊,公主,你彆氣餒,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容尊主一定會被你打動的。”
“可是……”婉玉還是有些不確定,即使是演戲,那女的對待容昳的態度也太隨意了些,可不像臨時演員。
“公主,我們還跟上去嗎?”凌君宜問。
“跟,怎麼不跟,不跟上去怎麼看得出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婉玉如果那麼容易被打擊,也就不會讓容昳覺得頭疼了。
倒是芙宓這邊越想越氣,她自貶身份跟個不知所謂的女人爭風吃醋就算了,可居然還吵架吵輸了,她的心肝脾肺腎都難受得厲害,只覺得委屈極了。女人一委屈就容易把前前後後所有的委屈都加起來回憶一遍,芙宓的委屈大概得從她剛剛從大千世界甦醒開始回憶。
一路走來都是辛酸淚,如今不僅被容昳刁難,卻還過來還要受他要挾,還被人罵貓三狗四,芙宓覺得婉玉能這樣罵人不過是仗著她打不贏她而已。若換了在三千州域,芙宓哪裡會跟婉玉廢話,直接就讓人招呼她吃耳光了。可惜她現在真元被制,有仇不能報,真是氣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