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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魂放在哪裡了嘛!
和蘇亂錦相比,真正被冷落的人應該是離岸才對。雲起和妖君重華都像是故意忽略他一樣,沒有人再提起兩族聯姻的事兒。
咕嚕嚕……車輪滾動的聲音,蘇亂錦側目望去。
客棧的門外有大批大批的馬車,大部分馬車上箱子落箱子像是在運送行李一樣,有幾輛車蓋雕花,四面帷帳的看起來就華麗的多,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其中一輛馬車路過客棧門口的時候拉開了簾子,蘇亂錦與馬車中的弱冠少年正好對視。
那男子全身穿著白色雪狐皮毛的皮裘大衣,姿容華美,體態纖弱,但眼睛卻出奇的有神。他朝著蘇亂錦扯出一個大笑臉,露出一小虎牙,靈巧可愛又不失渾然天成的媚態。
按說這樣容貌出眾的人物,蘇亂錦見過一次就絕不會忘,所以她敢肯定她絕對不認識這個人。但是那個單純靈巧的微笑卻讓她有些毛骨悚然的眼熟,在那裡見過呢?
某個月圓風高的夜裡,某個磨刀霍霍向人肉的夜裡,某個貓耳少女的身邊。
蘇亂錦頓時像吞了沒去殼的核桃一樣,卡住了喉嚨,她的直覺竟然告訴她這個雪狐皮毛的弱冠少年和那個懵懂無知的年幼貓族少年有關,因為他們笑的時候露出的小虎牙和小虎牙露出的氣質驚人的相似!
門口的車馬好像停了,蘇亂錦有不好的預感,決定不看熱鬧了,轉身就要上樓。
“蘇姑娘,你的茶還沒有涼,介不介意讓在下討一杯。”
蘇亂錦如芒在背,這銀鈴般帶著笑的聲音,絕不會是油頭滑面的老闆和呆頭呆腦的店小二,恐怕除了那馬車裡的弱冠少年也沒別人了。
還說什麼介不介意?真是可笑,還真沒見過這麼自說自話的人,不等人應答就“客隨主便”的拿起茶壺給自己斟了一杯,坐在蘇亂錦原先的位置上,細細品味,又露出一副享受的樣子,眯著眼抿著嘴。
“你是誰?為何知道我的名字?”
那少年舉了舉杯,自報家門的說道:“在下單字一個玥,人稱公子玥。至於蘇姑娘,君上苦苦找了兩天方才現身,又被小心翼翼的‘金屋藏嬌’在這富春樓,如今君上更是為姑娘遣散了十二鑾殿裡恩愛上百年的男妾。如此大動作,怎能不引人注目,姑娘早已揚名妖域。”
十二鑾殿的男妾?蘇亂錦聽得一頭霧水。卻不自覺的被他的話題所吸引,像中了什麼幻術一樣,緩緩走回去,坐在他旁邊。
“聽說姑娘在叛變的妖族裡受了點傷,不知道現在好些了麼。”
蘇亂錦摸摸脖子上的傷口,點了點頭。她可不信這個來路不明的公子玥是好心來“探病”的,更帶了幾分防備的看著他。
公子玥舉了舉茶杯,挑著眉壓低聲音,語中帶笑地說道:“光看傷口就知道當時情形危急,若是再深一分一毫,那可就性命攸關啊!也不知蘇姑娘對我拼死相護,滿不滿意呢?”
拼死相互?那一刀是貓耳少女落兒悲傷失態揮刀所傷,當時在的就只有落兒和她弟弟小頌,雖然後來那個深藏不露的三叔也出現了,但畢竟出現的晚了,真正算得上‘拼死相互’的也只有小頌當時那一咬,鬆了幾分落兒的力道。
這個弱冠少年果然和小頌有關。但小頌明明是年齡尚小的貓族?蘇亂錦假扮沉錦上神需要翠魂石和仙衣的掩護,妖君重華假扮亂羽也需要帶上人皮面具,這弱冠少年又是怎麼偽裝成小頌,又輕鬆騙過他的親姐姐貓耳少女落兒的眼睛呢?
“姑娘兩次出現在玄冥龜族的舊宅,恐怕也不是偶然吧,倘若深究下去,估計妖君重華對姑娘的信任就會大打折扣……”
蘇亂錦這才聽出來,這這這……這是紅果果的威脅!
“只要姑娘幫我一個忙,我這裡有瓶香油,是專門塗在頭髮上的。本來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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