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大笑,我們系的男生本來就不多,這下一折騰全流外人田了,系主任這些“貼心的”兒子們算是白養了。晚上跟她們不停的八卦,一直到床上還意猶未盡。“臥談”應該是每個學校,每個學生很熟悉的事情,而我們宿舍的宗旨向來是“站著不如坐著;坐著不如躺著”;所以晚上的臥談成了我們不可缺少的內容。黑暗中,徐潔如大發感嘆:“我的春天什麼時候來臨?為什麼我現在要靠看小說度日,我寂寞的人生呀!”我順口接道:“有系主任做媒你還怕啥?”她酸溜溜的說,“她那找的男人都是國家領導人的身材,我可高攀不起!”——徐潔如是我們班最高的女生,而且南方的男生都比較矮的,縱觀一下似乎確實沒有人能匹配上她。梁琳大笑,“我知道你見一個愛一個——以前是金基範,然後是山下智久,現在又是李東海——人呀,不能只看麵皮的!”徐潔如不服,“我就好麵皮唉,實在是沒有辦法,我們都知道你家那位長似鍾漢良,有如此色相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咯!”忽然她們倆睡的床狠狠的晃盪了一下,隨即就是徐潔如大喊,“女人,你發花痴了,說到你家小強,還踹我!開燈!開燈!非讓我拍下你面龐潮紅的死樣!”然後梁琳的床微微的呻吟了一下,我和老徐都明白了,那小樣不好意思了,估計在用枕頭捂住臉,無奈動作太大,床都顫抖了。
我和老徐完全笑趴了,梁琳和她男朋友從大二就開始“二人世界了”,現在都老夫老妻的了,每次男朋友來看她的時候,兩人都扮的無比正經——特純潔,現在再小白的小說裡面都沒有的情景,等他們走了,老徐就特八卦的用肯定語氣的疑問句跟我說“我就不信他們什麼都沒有,哼哼!”,結果每次盤問梁琳,結果都是以不小心被她逃脫到床上並以捂被子光榮結尾——梁琳就是典型的敢做不敢說的人,這點我跟老徐都是心照不宣的了。然後老徐的目標就直直的指向我,一副色色的口氣,“寧言,你去北京有沒有什麼豔遇?”
我沉默——兩隻極品帥哥,一隻是太熟了,另一隻也太不熟了,要我怎麼表達呢?乾脆回答道,“沒有,你知道我從不招桃花的!”那廂沉默,床咯吱了一下,估計準備睡覺了,那床那隻小白已經摸出手機,啪啪啪的發的正歡呢,而我,在黑暗中,眼神聚焦在天花板上,回想起那天的事情。其實真的很俗套,簡直就是言情小說的翻版材料。那天在文然家,原本打算坐坐就走的,無奈他家可愛的軟軟小沙發,還有暖腳的迷你熱水袋,蒸的人昏昏欲睡的暖氣,紅茶餘香嫋嫋,自己捧著一本雜誌讀的津津有味,文然悠然的坐在旁邊,專注的敲著鍵盤,為第二天的會議做準備。
現在我才無比佩服自己,太有才了!居然當著帥哥的面睡著了——當然這是我第二天醒的時候才知道的。那天的記憶中,睡得沉沉的我被一個溫軟的臂膀抱著,卻貪戀這樣的溫度固執的不肯睜開眼睛,文然小心翼翼的生怕驚醒我,連每一步都走得極輕,我自是認床的厲害,但是頭一沾到枕頭,只下意識的轉了個身,攥住了被角,輕笑了一聲又入了夢鄉——等等!被角?!睡意全無,而且完全清醒過來了,分明的溫熱和觸感,除了文然的衣袖還有什麼?天哪!我睡覺居然抓著帥哥不放,這算不算變相調戲?文老師呀,你怎麼幹脆沒有拿一磚板把我拍暈過去,最好效果力道剛剛能把我這段記憶給拍飛了算了。睡不著了,索性坐起來,努力的回想後來發生的事情——只記得早上極其懶散的爬起來,聽見鑰匙轉動門把的聲音,未加思索就叫出了文然的名字,然後就是輕輕的腳步聲,穿戴整齊已經準備出門的文然折返回來,掩不住的一臉疲憊卻是神彩飛揚,現在回想起來那哪是什麼神采飛揚呀,分明就是一隻偷了腥的貓在詭異的笑。他站在門口囑咐我,“小言,桌上有早餐,乖乖在家不準亂跑,等我中午回來。”——那種語調現在想起來還真曖昧的慌,不過當時我的抱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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