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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玩了,你快滾回去睡覺去。”“啪”的就把手機拍上了。訕訕的收了手,只好撥到外婆家。——唉,天要亡我!“老弟,好弟弟,你姐姐都快不行了,你就過來扶我一下去醫院好不好?”——小命當前,不得不向小鬼低頭。“不去!”拒絕的十分乾脆。“請你吃麥當勞?還是KFC?”——裝可憐沒用,那就來利誘。那邊半晌沒有回話,估計已經開始動搖了。“你不陪我去我就告訴你爸你英語月考不及格!”最後的殺手鐧甩出去了。
“一頓KFC加打包,另外不許告訴我爸成績,不然我就把你丟到太平間!”
“成交!”……一下子燒到了38度多,接近39度,渾渾僵僵的走下樓梯,一不留神差點直接從樓上滾下去,嚇得平時聒噪的小鬼頓時噤言,小心翼翼的把我半拉半扶的塞進計程車,才鬆了口氣。
後來在我吊針的時候,他很誠懇的對我說:“姐,我當時真應該叫112的,打車多貴,你看你一病糊塗了把我也傳染上了。”掛號,排隊折騰到12點多,掛的是專家號,專家又不知道跑哪去了,留下一票人乾等,醫院永遠不會是顧客是上帝的地方,醫生才是上帝! 想起小表弟中飯都沒有吃,馬上讓他去買麵包先墊點,其他人紛紛效仿,一時間候診大廳安靜的只剩下咀嚼的聲音。好容易等到我診視,專家很和藹的問我哪不舒服,我有氣無力的對他說“高燒38度6,估計著涼了,扁桃體化膿,無嘔吐,無腹瀉,無藥物過敏史,您就酌情給我用點先鋒加地米之類的,最好先來一針安乃近,我快燒死了!”專家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估計他也沒見過幾個自己開處方的病人,為了顯示他的專業水平,硬是給扳開我的嘴,瞧了我扁桃體半天,然後鄭重的在並病歷上寫上“扁桃體化膿”。
末了還加了一句,“給你開個單子去查下血象,然後再看。”——還要查血象!我徹底的欲哭無淚!我大學學的專業十分奇怪——醫學英語,通俗點就是醫學和英語,醫學課程和臨床本科課程一樣,而且績點高的可以申請實習下臨床,英語課程跟其外語院校的英語課程一樣,所以——我完全不是一個醫學盲。為什麼怕查血象?我在學臨床檢驗的時候,有一個實驗就是驗血象,全體人員拿自己做活體,在無名指上扎針,然後出白細胞、紅細胞之類的數值。結束時候每個人手上都只有一個小洞,而我卻有四個,第一個是老師拿我做示範扎的,第二個是我自己扎的,沒出血,第三個出血了,第四個是被其餘人強行扎的,原因很簡單,他們很好奇O型血是什麼樣的,整個班50多人只有我是O型的。
從此以後,我連針都不敢碰了。。。。。。。此時的我正在檢驗科外面嚎啕大哭,小表弟對我束手無策,看他那幅無奈樣,我哭的更大聲了,“我不要查血象,我被戳怕了!”一副潑皮樣。手機鈴聲響起,無視,繼續大哭。抽泣中聽見小表弟拿了我的手機接起,隱隱約約的聽見什麼“她病了,在醫院裡呢”,“第一人民醫院”“哭著呢,不肯查血,搞得人頭大”“好,好,謝謝哥哥”。哭累了,開始默默的抽泣,這一鬧頭暈的厲害,意識半醒半睡——聽見有人在我身邊催眠我,“不怕,不怕,就一下——一下而已——我保證——”右手被一個溫暖的大手拉起來,淚眼朦朧中,咦,那個人怎麼那麼像帥哥老師,沒等大腦做出什麼反應,右手的無名指就被戳了一下,很輕的,不是很痛,隨即就被按上了棉籤。冷靜下來,才發現真的又被戳了,而且是右手。其實非常想吼出來,“你丫的戳我右手幹嘛!”,但是實在是渾身無力,只好眼淚婆娑的巴巴望著他,“為什麼給我戳了右手,我怎麼吃飯寫字洗澡打電玩呀。。。。。。。”帥哥老師居然咬起薄唇,皺起眉頭,十分委屈的道歉:“我心急就沒管那麼多,直接拉了你就。。。。。。。放心,這幾天都不要你看書了可好?”後來就是交錢打針,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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