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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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用力過猛,加上玻璃的摩擦係數太小了,差點從桌子上摔下來。
第二次,由於前車之鑑,不敢用大力,但是這次用力太小,腳心都出汗了——額頭也出汗了,玻璃窗還是紋絲不動。氣結!呼啦一下用手把窗子推開,然後茫然的望著手和腳,心想,為什麼都是爪子進化出來的,差別咋那大呢?帶著淡淡的花香,暖風吹進我的小巢,捲起了書頁和試卷稿紙,聽見薄紙們紛紛墜地的生硬,心情無限的好。身上每一個細胞好像都在呼吸,毛孔無限擴張,巴不得化成一陣風跟春風跑了算了,去不了巴黎阿姆斯特丹,西伯利亞也將就了,再次一點就學校好了——不用花錢返校了。
陽光正好,下午兩三點多鐘,快痊癒的我被感染的興奮異常,說不出的雀躍,非常有要去哪發洩一下的衝動——師院?就去那好了。照著鏡子,摸摸娃娃臉,嘆息一聲:“原來我還算比較年輕,還是有衝動的呀!”
即使收到文老師下午要來授課的通知,我還是決定逃一次課。坐上公交車,居然都沒有一絲愧疚感,沒有一絲負罪感,一點都沒有覺得對不起自己對不起父母對不起黨和人民群眾,一切順其自然,理所當然,心安理得。我寬慰的想:大家都是過來人,都是教育制度下的牛羊雞鴨魚肉,大帥哥老師你肯定能夠理解我逃課的心理——上某門課不逃一次課是多麼不正常的行為!值得鄙視的!……師院還沒有開學,但是似乎春風已經萌到了音樂系。琴房基本都開了,時不時傳出各式各樣的進行曲,練習曲,仔細一聽,似乎還有鋼琴版的流行樂;小花園旁有一群孩子在練習小號和短笛,為首的是院長家的寶貝兒子,被我們戲稱為“小號王子”——簡稱“號子(耗子)”;還有小提琴聲、鋸木頭聲、二胡,單簧,混在在女高音,男中音中,真是——喜洋洋!趁機溜去錄音室,兩個校園樂隊在裡面試音,準備出EP,電腦裡留了很多伴奏曲,兩位主唱時不時把樂調出來篡改臺詞惡搞,比如現在————某花樂隊的《嘻唰唰》——主唱拿了幾根火腿腸當麥,唱到重音的時候就狠狠的咬上一口,“咂吧咂吧”的嚼出很大聲,其他貝斯,主音吉他,鍵盤手均作下蛋老母雞行走狀,身體隨著“嘻唰唰”的節拍一搖一晃,手和脖子均作“弓”形同步收縮運動,面部表情還十分恐慌——鼓手拿著鼓槌猙獰的狂笑,緊跟其後,跟跳驅鬼舞一樣——重點是全部男生都是相貌身材合格的優質男,現在如此醜態,估計此生也只得見幾次。
忽然手癢,決定去磨練一下靈犀兩爪,順便陶冶一下情操,逶迤的向琴房走去。
還沒走到那呢,手機就響了,不出所料果然是那個文然同志!“你跑去哪了?”怒氣衝衝的很有風度的發火,是呀,放了帥哥的鴿子他沒提刀砍上門已經算是幸運了,這點火氣——應該的,可以理解的,全力支援。我嘆了一口氣,立刻坦白“我在逃課唉,那麼明顯都看不出來嗎?”那廂半晌沒搭話,估計是被我驚世駭俗的回答嚇到了,沉默——“你現在在哪?”“師院音樂系。”電話斷了,我又嘆了一口氣,八成這個傢伙會在十五分鐘之內趕來,然後用五分鐘總結陳詞,花十分鐘我們雙方自由辯論,不管辯論誰輸誰贏,他都會讓我就地正法,並且心甘情願,死而無憾。
坐下來,試試音,舉目望著藍天,忽然一首曲子跳到我的腦海,再嘆一口氣,決定“Right Here Waiting”好了,映人襯景,合情合理,並且表明我對這位老師的尊敬,“小人在此恭候多時——歡迎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