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の貳,那個女人的母親—蓮。
中國的文化一直潛伏者對立關係的“兩頭堵”,人們總是在惡意和盲目的去使用。班超後漢書:“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偉大的毛澤東同志則說“”老虎屁股摸不得。我不否認中國文化,但是人們在利用文化的時候卻極其的自以為是——前有關漢卿:“笨鳥先飛,早入林。”後便“槍打出頭鳥”。一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二跟“萬般改不了狗吃屎”。你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些只對於固守自我的人才有效,他們拿著“禮輕情意重”
當招牌,心照著“禮多人不怪”。蕭紅稱這個是劣根性。
旁:這是藍白告誡自以為是的我的話。我對寧藍說,這句話更適合告誡那個女人。無法逃避的是,她在我的血液裡左右著我,某種自以為是是被遺留下來的。我恢復預設這樣的我,與藍白默默對峙著。人總是在嘗試各種理由去說服自己,把自己所謂的行為合理化,虛偽化。我也是這樣。這樣的理由太多了,多到完成成了我們生活上話,成了交流的話,成了彼此虛偽的話。不知不覺間發現已經無法隱藏。藍白說,這就是人,一張張虛偽的死皮面具,終日無法摘下。無法真實的呼吸,無法獲得真實感和安全感,便索性在面具下自我保護,然後高調著生活。就像現在的小姐越來越學生態,學生也越來越小姐化一樣。我對此不語,但絕不是預設的姿態。
“土地是最誠實的,你付出多少汗水就收割多少。”其實並不然,誠實的土地也會有拒絕支付的時候。洪、澇、災、害,便是它的蠻橫。女人則固守著付出等於回報的基本理念,終日早出晚歸的耕耘著這塊薄地。
曾蒙的父親——曾天水,是瀋陽早些時候很有名氣的一位大畫家,曾留洋於法國,擅長人物肖像。其造詣可以與當時歐洲宮廷的畫師媲美。不過,這個看似才華橫溢的曾天水終日卻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在瀋陽的老北市場裡開了一個裱畫賣畫的門臉。平日裡,積極去打點的只有那幾個徒弟門生,他自己則四處遊山玩水,吟詩作畫,洗盡人生。
他有三個老婆——譚月妃、柳眉、謝步雲都是當時的名門之後。而那女人卻是曾天水和一個鄉下丫頭的私生女。
那女人的母親叫蓮。她只記得名字裡有這麼樣的一個字。蓮是個很安靜的女子,喜歡在清晨的時候一個人划著船在瀋水盪舟,哼著簡單而安靜的調子。曾天水就坐在岸邊不遠處,一盞小油燈旁呆呆的望著這個女人。
蓮愛上了天水。當她發現尚未渾白的晨曦下,滿滿燭火。當她搖船下岸時,她發現這裡矗立滿了自己的肖像畫時,她哭了。那個女人也不知道她的母親當時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只知道,她在每張畫的面前微笑著唱歌,跳舞。她在每張畫面前繞啊繞啊,跳啊跳啊。當男人右手提著煤油燈站在她的面前時,她才明白。這個終日在山上作畫的男人竟然如此瘋狂的愛上了自己。
天水拉過蓮的手,輕吻著蓮的額頭。兩個人就這樣擁抱在沙灘上。
旁:藍白告訴我,他無法想象那種美麗。油畫,小舟,男人女人,*裸,燭光,沙灘和晝與夜的間隙。他說女人的母親是個幸福的人。我告訴他,她很安靜,喜歡月牙色的光,喜歡在自己的房間裡擺滿他的畫。
“幸福的女人”藍白說。
“他也死於這個男人,被他的畫活活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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