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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孩子抹去一樣,他冒不起在這兒不冒險的險。再戰的少時,林平之一不小心又中了一劍,這時劉正風輕嘆一聲,舉簫在手,一縷柔和婉轉的旋律傳來,林平之立覺精神一振,那兩人隨之卻覺有些手軟。其實劉正風為人寬厚仁慈,又少爭鬥之心,一生從未刻意研究過以音樂對戰的武學,但他精研音律至此,又學了一輩子的武功,自然而然的便有這方面的能力。劉正風甫一吹奏,嵩山派高手自然立知他是在作什麼,個個目視左冷禪,請示他的意思,但左冷禪只是輕輕搖了搖頭道:“我剛才指點老三那一戰,涼他們心也不服,便讓這小丑再玩些把戲也罷,只憑這點曲子,還不夠這小子支援的。”一得劉正風相助,林平之的狀況便有好轉,但他終究是既已受傷,又失銳氣,劉正風的簫音力量有限,戰況雖稍有好轉,眼明的人卻一眼便能看的出,林平之已經難以撐的下去了,正如左冷禪所言。劉正風身邊不遠,另一人見狀,輕輕搖了搖頭,隨即在身前擺開一具白玉瑤琴,隨手揮起,便是一陣剛冽清羽之音。這個自然是曲洋了,本來照林平之事先約定,雖然也允許他們祖孫倆在此,但卻萬不能讓曲洋輕易作什麼的,可事已至此,他卻怎能袖手。這一下戰鬥卻變成了以三敵一,且兩人琴簫合鳴,一合奏起笑傲江湖之曲,威力立時數倍,交手中的林平之隨之便強勢起來,丁勉,陸柏二人便顯弱勢,交手不過二十餘招,二人胸口便各中了一劍,可惜林平之這兩劍並沒有真正擊中,劍尖離他們尚有半寸,只是以劍氣掃到,他的劍再厲害,畢竟本身功力有限,這劍氣雖然也切開皮肉,流了些血,卻並未能真正傷及筋骨肉腑。這時嵩山派諸人都開始有些疑惑了,左冷禪心知不能再這樣下去,那也只好了。猛然間左冷禪一陣長嘯,這曲笑傲江湖立被打斷,曲洋指下的琴絃也斷了一根。隨手比劍中的三人各自退開調息,此時戰場早已血跡斑斑,其中多是林平之所流,也有二人剛灑下的血。灑在地上的鮮血,看來並不鮮豔,若是有人來清洗,也不過需要耗費一桶清水,但在此時的觀眾眼中,這表示的卻是剛才那場惡戰,這一戰林平之雖然還未打贏,他卻已經開始有不少人敬佩了,因為能在這樣的惡戰中如此堅持的人,武林之中可並不多見。沒有人知道,這一戰對於林平之來說,基本上就等於沒有退路的生死之戰。定逸趕緊上前,給林平之服食恆山派療傷聖藥白雲熊膽丸,又給他傷口上敷上天香斷續膠,左冷禪的師兄弟們也忙著給兩人治傷。但此時嵩山派眾人卻是群情激奮,個個痛罵對方違反約定,敵不過便三個人出手,以眾欺寡,不守道義。
一一九章金盆洗手,神劍縱橫(十二)
這時嵩山派六太保,副掌門湯英鶚,已經帶同一眾人上前,便想要拿人了,這時莫大先生長劍一伸,衡山派諸人都列開了陣勢,一直以來雖然心中覺得不妥,但卻鬼使神差的堅決站到劉正風一邊的定逸,也已帥同她的若干弟子相助,原來牆頭草的天門道人,這時既已選定了路線,說不得也只好帥眾來援。
湯英鶚看這陣勢,衡山派所有能召的來的強手已全在此處,莫大先生雖曾兩次受傷,卻都不是致命傷,他功力深湛,又得了恆山派療傷之藥,這時雖沒有十足戰力,也差的不多,再加另兩派的力量,這陣勢委實不太好對付。
自己這邊呢,嵩山派今天來的強手雖多,可現在站在他身後的卻只是一部分,忍不住轉頭看了看左冷禪,卻見他一張臉冷冰冰的全無表情,也不知是什麼意思。
“你們這是幹什麼?比武你們已經敗了,還不快交出劉正風,聽盟主發落!”湯英鶚一副義正辭嚴的樣子說道,但骨子裡卻有些心虛,因為左冷禪似乎並不支援他這麼作的樣子。
定逸立即搶著道:“誰說敗了,這第三場戰鬥,可分了勝負沒有?”
可她話剛說過,又想起林平之傷勢之重,然後勸林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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