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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詩詞說的我更想笑,趴在桌子上就沒完了。
因為王思曉生病,我想著在寢室多待一會兒,要是真的要上醫院打針,也得兩個人才能招呼開了不是。
六點多的時候,王思曉醒了,我一看那個臉色,趕忙拿出體溫計:“來,看看燒不燒。”
她夾著體溫計,昏昏沉沉的眼睛都睜不太開:“肯定發燒了,我頭痛著呢。”
“沒事兒,一會兒我看看,要真發燒了我跟圓圓帶你打針去。”
“我剛才聽見圓圓說成語了?”王思曉撫摸著額頭“我做夢呢吧?”
我沒憋住,又趴在桌子上樂起來,高圓圓滿臉的不快:“生你病吧,那麼多事兒!”
“哎你真說成語了?”王思曉拽著她不依不饒“我都病成這樣了,你能少整點么蛾子不?”
高圓圓惱羞成怒:“給我起來看病去!”
我拿過來她的體溫計:“呀……三十八度多呢!”
“趕緊打針去吧。”
王思曉因為生病,渾身沒力氣,我跟高圓圓忙活這一個人,好半天才出了寢室門。
醫院也不算太遠,人也不算特別多。大夫看了王思曉的病,又問了點別的,最後還確定了一下有沒有藥物過敏史。王思曉生病蔫的像霜打的茄子。此時坐在醫生面前問一句答一句,倒像極了小學生。
“哎。”高圓圓推了推我“看她那慫樣!哪還有平時半點女研究生的樣子。”
“你說起來成語,也不像是女研究生。”
“嘿我說你沒完了是唄?”
等到王思曉打上了針,我本想看看幾點的。這一找手機才發現手機大概是放在寢室沒拿來。再看看王思曉那慫樣,估計打完了能好點,不過病的這麼重,我也不好意思走了。索性跟高圓圓兩個人坐在那胡侃。
王思曉退燒消炎的,一共打了兩個吊瓶。我們回寢室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我看手機好幾個沈鐸的未接來電,還有幾個是周瑞雪的。等再回撥過去的時候,這兩人居然倍兒默契的關機了。
高圓圓看著我:“不走啊?”
我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撇:“不走了,都這麼晚了。就在寢室住了。”
“那正好,我想去洗漱,給你佔地方啊。”
“你能記住自己是女研究生不?”
高圓圓笑嘻嘻的伸伸舌頭,不以為意。
劉晶好像是回家了,寢室就剩下我們三個,王思曉回來就睡覺了。我跟高圓圓收拾收拾,十點多就關了燈。
第二天早上起來,總覺得心裡像是裝了什麼事兒一樣。拿起手機給沈鐸打電話,他還是關機。我起來穿上衣服洗洗臉就回去了。
姜媽好像沒想到我會這麼早回來,一開門愣了一下。
“沈鐸在家麼?”
“在……”她支支吾吾的好像有難言之隱。
“怎麼了?”
話音剛落,就看見周瑞雪從廚房裡走出來,身上穿著的,居然是我的睡衣。
【8。】
【8。】
話說我當時還真沒覺得有多氣憤,畢竟不是從我的臥室出來……再說退一萬步來說,沈鐸就是真的要玩,也不至於帶到這裡來亂搞……再再退一萬步來說,我心裡壓根就不相信沈鐸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開什麼玩笑啊,他要是這種人早八百年就已經左擁右抱了,還用等到今天?
我側過頭看著姜媽:“沈鐸沒起?”
姜媽看著我:“公子做晚上出去吃飯,很晚才回來,這會兒大概沒醒呢。”
我點點頭,換了鞋進屋,看到周瑞雪侷促不安的站在一邊,頓覺好笑,又沒發生什麼事情,她何苦這樣好似她犯了天大的錯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