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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戰戰號稱中原第一猛將,武功威猛絕倫,罕逢對手,居然也殤與‘萬人敵’手下,這主和派的實力,我等也要好好估量才對。”
二太子斡離不道:“那件東西是不是在先生手中?”聲音竟是地道的漢話,怪不得能臥底南天門,殺鍾天王。
公孫公孫恭謹道:“幸不辱命。”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卷羊皮大卷,雙手恭敬的交給斡離不,斡離不接過來,開啟一看,正是“大宋險要山河圖”,不由的仰天長笑:“非我滅宋,天意也。”說著,如貪似飢的看了起來。
這邊,國師用女真語對巴赤爾說了幾句話,巴赤爾一聽,臉上顯出遺憾的神色,嗚哩嗚嚕的說了一堆女真語。公孫公孫久在金國,懂得一些女真語,巴赤爾的意思是:戰神戰死,大草原的雄鷹怎能覓的敵手。
國師轉過身來,只見他眉目清奇,不蓄鬍髭,看不出有多大年齡,但是臉色蒼白;公孫公孫道:“國師受傷?”
國師道:“我與鍾詩牛鬥掌,以掌力破了他的掌力,但是他的隔山打牛確實了不得,傷了我;他手下大部的高手被我國術館殲滅,唯獨走了一個年輕人梁四,”他頓了頓又道:“不知怎地,這一回‘南天門’各堂堂主聚集在一起,給了我們機會,要不然一個一個擊殺,也要大費周折。”
公孫公孫道:“宋室氣數已盡,我大金得天下指日可待。”這公孫公孫也是一個極有本領的人,但其十分熱衷於功名利祿,他在宋朝與朝中權勢鬥爭,失勢後憤而投奔番邦,略一顯身手,即得金主重用,他本出身於江湖世家,又與朝廷關係密切,扶搖直上,一心想要標榜青史,後禍起蕭牆,被逼出京師,幾乎命喪敵手,一代宗師級的高手竟然認賊為父,死心踏地的為金國效力。這一回他先潛回宋都,欲與蔡京聯合,但蔡京態度闇昧,便借鐵將軍與萬人敵之爭到長安,借重萬人敵之手得到“大宋險要山河圖”,豈料被沈虎禪所傷。
當世之時,金國國主英明神武,金國疆域遼闊,麾下更是謀士如雨,猛將如雲;這二太子斡離不是其中的優秀代表,後來帶領金兵滅北宋,擄徽欽二宗,便是此位,但其在開封汴梁洗澡時,被“南天門”的高手刺死,也算是為鍾天王報了仇。
反觀宋室,已歷七帝,積弱無比,朝綱為奸宿把持,忠勇之臣莫不是放逐的放逐,被貶的被貶,餘下之輩如蔡京,童貫之流教唆宋徽宗與金聯手滅遼,終釀成大禍;整個朝堂之上只剩下諸葛一脈苦力支撐危局。
這國師呼克魯,本是草原一牧民,三十年前因緣際會得到了一天竺高僧的青睞,收其為徒,盡得其武功精要,在十年前更是連番奇遇,武功大增,名震金國,被金主禮聘為國師,此次東來,除了有極其絕密的任務外,還想會會南朝英雄;隨其而來的巨人巴赤爾,號稱金國第一勇士,力能伏虎,且得呼克魯傳授內功心法,內外兼修,在金國從沒有遇到過敵手,這次來中原,就是想會一會中原第一猛將戰神餘戰戰,但殊不知餘戰神已經在刺殺萬人敵的行動中犧牲了。
呼克魯問公孫公孫道:“我見你神氣遊走,腳步虛浮,是不是也有一番劇鬥。”
公孫公孫道:“我正要向國師稟告此事,適才我與一中原老者交手,”他慕的壓低聲音道:“這老者武功通玄,深不可測。”
呼克魯道:“深不可測?難道以公孫公孫先生的武功也測不出其深淺嗎?”
公孫公孫道:“我以‘朝天棍法’與其交手,而對手猶未使上全力。”
呼克魯皺眉道:“難道南國武林中有這樣的一位前輩武功高手?”公孫公孫的武功僅比呼克魯稍遜半籌,平日較技也總要在千招後才分出勝負,而公孫公孫的朝天棍法,就連呼克魯自己也只有竭力閃避,不敢攫其鋒芒。
公孫公孫聲音又低道:“國師可知當今中原武林群雄爭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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