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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靖王心底掃去疑問,當即面色如常,須臾道:“說來為父也確實有些個不滿,然而那是聖上的決意。和碩,你可知君上令何人代君東去楚國觀禮?”
“禮部之人。”和碩道。
“並非,禮部之人自然會去,然而為首之人你可知是誰?”康靖王再道,和碩疑惑,難道並非只有禮部那些人王還派了別人前去?
“何人?”倘若是張尚書一類的兩朝元老倒也無妨。
“帝妃娘娘,”康靖王聲落成功看到和碩面上的震驚之色,以為他亦覺得荒唐,便即刻趁機道:“唉,為父心中悲慟,如何為父也是大遂親王,君上竟荒唐的任命一介女子去做那簽訂盟約之大事而將本王這位親王兄棄之,實在令人惋惜與不甘!”
康靖王本欲得到兒子的認可與共鳴,然而和碩在驚震之後看向其父,道:“父王,您見過帝妃麼,您可是帝妃是何人?”
“聖上大婚次日倒是見過一面,怎麼,難道帝妃不是涼王之女?”康靖王疑惑道,不應啊,涼王妃他曾見過,當今帝妃雖與涼王妃不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但那氣韻卻是如出一轍,應該不會有錯。
和碩點頭,道,“帝妃是涼王之女,然,她還有另一個身份,賢王盛夕鈺!”
康靖王猛然撐大老謀深算的眼睛驚道:“什麼?帝妃是賢王?賢王一年前已被君上賜死如何……”
“一年前賢王離世,卻在同時時間多了個沅姝郡主,還有襄陽王夫婦作證,父王,您不覺得這一切似乎太過巧合?”和碩冷靜道。
康靖王面色難平,倘若帝妃就是賢王,那此番定不能讓帝妃去楚國,此人不除,恐日後還添更多枝節,這賢王可是比朝中張尚書那一群迂腐之人更難對付。
康靖王繼而道:“怪不得聖上會有此決策。”他以為帝王已經昏庸至此,竟然…
和碩得知是奚鈺去楚國心裡便暫時放下芥蒂,奚鈺東去倒確實比父王更合適,畢竟父王久未理朝,而奚鈺的本事他自然是曉得的。
和碩離開書房後康靖王便已開始不熟如何將帝妃擒殺之策,想來這賢王未死是他大業途中的絆腳石。
而當日和碩在乾元殿外撒瘋之事即刻便傳入君王耳中,盛絕鎖緊了濃眉,半晌道:“好生盯著。”
高公公小心應下繼而退出王的視線,盛絕手中狼毫一抖,繼而擱置一旁,起身往外去。她此刻在做什麼?可有因和碩的出現而受影響?
盛絕踏入殿內時奚鈺正在繪製些小東西,因著璇璣前日來信,北地較盛都嚴寒數倍,當初按照帝都酒樓的修建方式修築的第一樓如今到了冬日極為嚴寒,室內放火爐遠遠達不到取暖之效,因而客源也一落千丈,問她可有改建之策。
璇璣寫此信的原因一是確實問題存在,二則是尋了個理由與她通訊,每每接到她書信那幾日他都會興奮難抑,瞧著她為他書下的字,他能將其當做精神糧食幾日不進米水。自然,他從未想過是否有她不能解決的問題。
而她此刻繪製的便是房屋改造,如今要拆了重建只怕是來不及,只能儘量彌補。此外還繪製座酒樓從結構到整體一一詳盡的繪製,這一座酒樓她起名為‘第二分樓’。而這座樓從建築上來說邊解決了冬日取暖夏日通風的問題,夏日通風這隻需要選址妥當,按照她的圖紙便可做到。
稍微麻煩的是冬日取暖,屋內需供暖有兩種方式,低下供暖為其一,第二便是屋上供暖。地下供暖又有兩種,一是在整座酒樓在打地基之前便下方修建通道,如同陵墓一般將承重計算好後開道,到冬日裡便可在下面燒炭,而酒樓之內便能感到暖氣四溢,其次是修築管道,冬日裡將管道內注滿熱水同樣能達到取暖效果。
再來便是屋頂取暖,在搭建酒樓之時在頂上採用拱形設計,以便承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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