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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在車裡的。”左辰安掀唇一笑,弧度不大,不敢牽動嘴角的傷口。
花木晴將棉花棒拿到左辰安面前,輕輕地給他擦拭嘴角的血跡,卻難免牽動傷口,左辰安疼得直皺眉。
花木晴有些動容,心中微微酸澀,卻也是無可奈何,拿著手中的棉花棒有些顫抖著,終是低下頭,開了口,“對不起,連累了你受傷。”他的傷口還需要處理,花木晴心想。這才收斂情緒,拿著棉花棒的手又要湊上前去。
左辰安望著她充滿歉意的眼神,他心疼,蹙著英挺的眉,握住她湊上來的手,溫柔的直視著她:“為什麼要道歉?這點小傷我能忍,但要是你出了事,我忍不了。”
左辰安短短几句話,說的鏗鏘有力。其實作為男人,又有誰敢以這樣的語氣對女人說出這番話來。
花木晴卻是心中感動。彼時他是她的世界,所以即便他們真的不能夠在一起,只要想到曾被人這樣珍惜過,怎麼能不感動,縱然之前再多的怨,也全都淡了。
沒想到他會把自己隱藏的事實說出來,花木晴既驚愕,又覺得好開心、好感動。她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不是不感動,只是知道世人都以為了解自己,實則不然。以前的自己,本來以為不會吃醋的,卻不然;本來以為不在乎旁人眼光的,卻在乎;本來以為擁有絕對的自信的,卻不堪一擊。
人呀,要了解自己其實很難,很多時候只是自以為了解罷了。
花木晴淡然一笑,原本拿著棉花棒的手漸漸地垂了下來,而後又擦上他的嘴角,縱然手在動,可是內心難以平復的激動心情卻在時時刻刻提醒著她,幸福來的太快了!
左辰安見她如此,心裡有些許的不好意思,正當他撇頭之際,眼角望向她的小腿,驚呼道,“你也受傷了。”隨即,蹙緊眉頭轉身從藥箱裡拿出消炎水半跪在地,看著傷口望向她,“會有點痛。”而後扯開褲腳,見傷口範圍很大,還時不時的冒著血水,左辰安心疼的望向她,“忍著點啊。”見花木晴點了點頭,這才將沾著消炎水的紙巾輕輕覆蓋在傷口上。
花木晴有些難受的捂住嘴巴,咬緊下唇,忍受著小腿間傳來的疼痛感。
待左辰安輕輕擦拭完之後,花木晴用手扇著風,藉以緩解腿間傳來的疼痛感,見左辰安把消炎水放回藥箱,而後漸漸地靠近她,花木晴不由得驚呼,“你要幹什麼?”
“包紮傷口啊。”左辰安理所當然道,而後全神貫注在給花木晴處理傷口。
花木晴望著正在專心給她處理傷口的左辰安。那雙黑亮的眼眸,比夜空裡的星辰還要明亮。即便是在這月色繚繞的環境中,也沒有被淹沒。他臉上的笑容,只是淡淡一抹,讓人痴迷的溫柔,像是不真切的幻覺。
花木晴怔愣的望著他,而他也在同時側頭望去,兩人這麼一望,他眉眼帶著溫柔笑意,她一怔,匆匆別過。
左辰安望了一下週圍的環境,低語道,“我看我們得走路回家了,那幫混蛋不知道把車鑰匙扔到哪裡去了。”
花木晴點了點頭,“好。”而後兩人漸漸地從草坪上起身,花木晴由於腿部傷口較大,雖有左辰安攙扶著,但還是微微一踉蹌,差點就要往前摔去。
…左辰安見狀,連忙關心道,“你能行嗎?”
花木晴莞爾一笑,“能行。”像是要證明自己似的,踏出一步,可終是不如人意,人直直的往前倒去。
“木晴……”左辰安驚呼喊出聲,連忙扶住她,所幸並無大礙。
“我真的能行。”花木晴有些不好意思的望向他,倔強牽強,她只是不想連累他。
“明明走不了,你還嘴硬。”左辰安撇嘴道,心裡也有些替她心疼,見她還要為自己辯解什麼,立馬打斷她,“這樣吧……”
花木晴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