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直口方,布赫傑朗是研究漢語言文學的,能說一口流利的中國話。當我問到他為何喜歡我們中國的女孩子?布赫傑朗馬上找到了談話的主題。
他說,一個人的喜歡會因時因地因人而異,在法國人的眼裡,東方是一個充滿神奇而神秘的地方,那裡的女人嬌小,卻很有女人味兒,她們會為丈夫打扮自己,也會打扮丈夫,有小鳥依人的感覺。說到喜歡東方女人,其實,法國男人更喜歡的是過去法屬殖民地的越南、緬甸等東南亞的東方女人,她們顯得更能吃苦耐勞,這可能和一部過去的電影《印度###》有關。布赫傑朗說到這裡話鋒一轉,他說,當年法國逃過來很多越南難民,一些法國男孩為越南姑娘搞得如醉如狂,他就為一個越南難民的女孩子和一個同學決鬥過。布赫傑朗說這話時坦坦落落,並沒有避諱女友小敏就在身邊,也許,這就是法國男人的個性吧。
布赫傑朗又把話轉到法國女人身上,說,法國女人無論在衣著打扮還是在性格上都比其它外國女人隨便得多,她們和你可以第一天認識第二天就上床,但她們多半要求男女平等,而且經濟獨立,但太隨便了往往作為女人的神秘色彩就沒了。其實,在全世界很多地方都一樣,男人都願意找一個能夠依附自己的女人,賢妻良母,哪個國家的男人都不願捨棄這樣的美德。
酒會進行了三個多小時,三個多小時我都在聽布赫傑朗講東方女人和西方女人的異同,酒桌上後來又換了幾樣菜,但我不知道是吃過還是沒吃過,總之,酒宴散後我又在街邊買了一個“大棒”(法國麵包形似大棒),抱回酒店去啃。
傷感老先生的法國大餐
畫展期間,羅克先生請我們吃家宴。我有意逗他,是法國大餐嗎?如果只是喝酒也就算了。羅克先生十分認真,舉著菸斗道,確實是法國大餐,而且是我母親親自為你主廚。
我們瞭解到,法國人一般是很少請家宴的,就是他們自己,在家吃飯的時間也不多,只是在星期六或星期天,或是喜慶節日,法國人願意把全家人聚在一起,吃上一頓團圓飯。平時,他們倒是願意到商場採購一些半成品,在微波爐中熱一熱,對付著吃一口也就算了。正如布赫傑朗所說的,法國女人獨立性太強,95%都有工作,現在平均用在家務上的時間每天只有27分鐘,再說,現代女人也沒人願意在油燻火燎的廚房忙活了,一些廚藝也早就忘了,或者說根本就不會。
羅克在巴黎是個有錢階層,他在塞納河畔有自己的一棟別墅,佔地雖然不多,但門前的一塊綠地十分可愛。
進門後,羅克請我參觀他的珍藏館,我以為這傢伙佔著美協秘書長的位置,家中一定存有不少好畫,沒想到他的珍藏室中滿牆上掛著的全是樹葉標本。羅克先生指著滿牆的樹葉問我,漂亮嗎?一片片發黃發舊的樹葉,下面寫著標籤裝在鏡框中掛在牆上,我看不出所以然來。羅克先生一邊吸著菸斗一邊用很傷感的口吻指著一片已經變黑的樹葉對我說,還是他上大學時,一天他冒雨徘徊在校園中,看到一片片樹葉在風中漂落,從樹上漂落到泥水中或汙溝中……而它們曾經都是那麼美,羅克不由感嘆起生命的無常來了,他從地面撿了幾片樹葉,把它們夾在書本中,自此養成了習慣,每年秋天都撿一些樹葉,記下他們漂落的年代,然後裝飾在牆上,時常一個人坐在它們旁邊看上一眼,藉此能回憶起很多東西,既看到了生命的年輪也能以此來審視自己……從他撿第一片樹葉的那年起,至今已經34個年頭了,看著羅克先生沉思的臉,再看這些樹葉,我似乎看到了羅克先生曾經有過的歲月,或輝煌或沉悶,但一切都迎風而逝,就像眼前的這些樹葉,留下的只是發黃發黑的記憶讓人在孤獨中去品味。
想不到邋里邋遢的羅克先生竟然有這樣細膩的情感。
羅克先生的太太到法國南部旅遊去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